“蘇妹子,你昨日教我的那些法子太有用了,咱們什么時候進行下一步啊?”
蘇吉利暫時可沒心情陪他追愛情,“先不急,要等葉紫靈官徹底放下戒心,你才好重新走近她心里,我過來是有事打聽,巨大哥,雨神陳天君的院里,你去過嗎?”
巨尋酒還期望蘇吉利說什么新的絕招,聞言搖頭,“我只負責下九重天動亂安危,又不是去看家護院的,哪能知道?不過……倒是聽以前認識的糾察靈官們提過幾句。”
“說甚?”蘇吉利緊張的靠近幾分。
“說陳天君的大堂黑如閻王殿,去一次嚇一次,還說他那堂上有一面紅色的鏡子,明明是鏡子,卻從來都照不出人影來。”
終于抓到了重點,蘇吉利趕緊繼續問道。
“……你知道他那面鏡子的來頭嗎?”
巨尋酒卻搖頭了,“這鏡子應該是他的隨身法寶,他不在的時候都是隨身帶走,約莫是當年招安時一起帶回來的魔界之物吧……”
余下的話都要出口之際,巨尋酒卻猛地停住,“啊呀,蘇妹子,不能說了,這事在天庭是禁忌,魔界不再,咱們如今都已是天朝人,哪管那些陳谷子爛麻事。”
蘇吉利已經聽到想聽的,也不再追問。
“巨大哥,我也不是特意來打聽那些禁忌的,實在是這個陳天君太不好相處,每次進去再出來的時候我腿都是軟的,所以才想打聽下他過往如何,喜歡些什么,回頭找些得用的送過去,也好讓他別再為難我。”
巨尋酒理解又同情的看著蘇吉利。
“蘇妹子,苦了你啊,葉紫對我生氣,還能理解成因愛生恨,陳天君對你卻當真只是脾氣不好,你多多擔待些,他這個人吧,在天界傳言里,就是塊脾氣硬的臭石頭,你只管當他做的事說的話是放味兒,回來沖個澡去去晦氣,也就散了。”
蘇吉利哈的一聲笑了,“得了,聽巨大哥一席話,我這心事也散的差不多了,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不得不說巨尋酒會安慰人,蘇吉利還真的聽到心里去了,魔界招安來的又如何?她的本體和魔界有關又如何?
魔界到底已經覆滅,觀音不都說了,沒大事。
再不濟還能去求她那個偽師傅真武天尊出手。
實在不行,提前受一次剝皮抽筋之苦,把本體和她的魂魄徹底剝離不就行了?
想通,長久以來的忐忑頭一次得了太平,蘇吉利回屋大被一撩就是一夜好眠。
被她放到梳妝臺上的玉蓮盆栽,許是感受到主人的心胸開闊,只接了個骨朵的枝丫顫巍巍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又拔長了些。
蘇吉利絲毫未覺,反倒是半晌后覺得熱,一腳蹬了被子繼續大睡。
第二日睡醒再去廣明殿述職時,她已經比之前淡定許多。
這一次摸到魔鏡上時,她刻意感受了下,果然,體內的靈力在摸上去的一瞬間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翻騰。
撤手后陳天君照舊圍了上來,見鏡子禮沒有人影出現,也沒有其他影像,他又盯了蘇吉利許久。
“你方才看鏡子的時候,想什么了?”
蘇吉利眨了眨眼睛,“今日下值約了友人去吃些鍋子,在想鍋子。”
陳天君呵呵一笑,“鍋子?呵呵,原來你喜歡吃鍋子啊?”鬼才信。
他揮揮手赦恩般讓蘇吉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