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來暗河的時候,它有變化嗎?”
蘇吉利檢查完就將旗子捏在手中,沒再封印起來。
鏡靈用心的回憶了下,搖搖頭,“上次因為和主人一起被鎮暈,并沒什么感覺,等再醒來也是好半天都沒緩過來,不好說。”
如此,倒是不好推斷是因為什么了。
只是蘇吉利有種直覺,若是上次她沒被鎮暈,這玄旗應當也是有反應的。
只是如今這玄旗異變,卻不好再問天吳長老他們了。
她總覺得關于玄旗,天吳和句芒對她保留良多。
就像最初,天吳只是說了玄黃旗,沒想到后來又冒出了玄橙旗和玄赤旗,玄旗七面的事才被逼了出來。
九重天瑤池秘境里,三面旗幟齊齊再次異動的時候,蘇吉利就決定不再相信天吳長老他們了。
有些事可以商量,有些事卻只能自己闖闖看。
“主人,前幾次異動,玄旗上都有字,像是被人操持所致,今日只是顫動,想來只是在發什么信號,也可能是感應到了什么。”
蘇吉利點頭,肯定了鏡靈的猜測。
幻心魔鏡好歹也是上古之物,對于寶物的異動,自然有些心得。
“主人,天吳長老說這旗子共有七面,難道您就沒想到將它們收集齊看看嗎?”
連幻心魔鏡都困不住的旗子,想來并不簡單,到時候主人再多一樣法寶加身,安全更有保障。
蘇吉利第一時間讀懂了鏡靈的想法,有些欣慰卻也很現實的否定了鏡靈的建議。
“鏡靈,這世間,法寶其實只分兩類。”
鏡靈眨了眨眼睛,沒太懂,“是有靈和無靈嗎?”
蘇吉利搖頭,“不,是你能守住的,和守不住的。”
幻心魔鏡對于她來說,是好不容易才守住的法寶;而這玄旗,一則未認主,二則受人驅動既有異象,是她守不住的。
既然守不住,自然要盡早處置。
只是如今看來,這旗子連幻心魔鏡都困不住,也不好隨意丟棄,若在上交給觀音,也不太現實。
畢竟一柄弒神槍已經很乍眼了。
蘇吉利嘆一口氣,“也罷,我出去研究研究是何原因。”
豬剛鬣沒跟上,反倒跑出來個棘手的玄黃旗,蘇吉利也是有些心累了。
一出幻心魔鏡,原本只是輕微顫動的玄黃旗立時加大了抖動的幅度,而且越靠近暗河,幅度越大。
“難道秘密不在秘洞里,而是在河上?”
蘇吉利再次入了水。
當日發現此處決定上岸,是因為暗河從這里再往前不遠,就是一座底部布滿了尖石的狹道,只余一條狹縫,人身根本無法過去,因而蘇吉利和東方朔才放棄了繼續向前的想法。
沒想到玄黃旗迎上那狹道,居然震動的愈發激烈。
隱魂的時候,不好用什么幻化法術,蘇吉利只得解除隱魂,幻化成一尾小魚繼續向前。
狹道里遠比她想象的更狹窄,一路逆水而上,她由一條巴掌長的魚,變成一尾拇指寬的魚才能繼續前進,游了不知有多久,才算終于過了最后一條窄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