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蕾白營家在一個花園小區里,幾人在對面的賓館住下,并不用時時刻刻盯著,林舒也不想成為變態偷窺狂。林舒一大早帶著兩小的來了林宅。
林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占地四個操場大,別墅旁有個湖,湖水碧透清澈,水平如鏡,別墅倒映在湖中,就像仙景一般,此時大門緊閉。
林舒躲在遠處的一棵兩人合抱粗的大樹后,她只想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跟她長的一模一樣。大樹晃動了兩下,林舒向上看去,一個人正死死夾住枝丫,拿著望遠鏡使勁看著。
“呵。”世界真小,林舒抿著嘴笑眼看著動作奇怪的樊碧蘭。
樊碧蘭一頭呆毛亂飛,聽到笑聲,看到是林舒,惱羞成怒道:“你笑什么?一個女人頂替了你的身份,拿走了你所有東西,你還活得下去!”
“當然!”
樊碧蘭聽完林舒的話,睜著一對猙獰的大眼睛,大聲吼道:“我不信你這么看得開,你肯定是偽裝的吧,憑什么我這么多年活在痛苦中,你這個罪魁禍首的女兒,應該活在痛苦和掙扎中!”
“你小聲點。”林舒看向那幢歐美風格別墅,有些擔心有人聽到聲音過來驅逐她們。
這個偷窺狂躲在樹上好應付,她可是只要隨便一個人都能看見,林舒扔下手機,雙手雙腳抱住樹往上拱。
“抱歉,你能不能姿勢優雅點,你傷到我的眼睛了。”天小小兩只小胖手捂住眼睛搖晃。
“能不能拉我一把,我不會爬樹。”
雖然已經拋棄了名媛淑女的名頭放飛了自我,但是也學不會還未擁有的技能。
她記得鄉下的堂哥每次爬樹打棗都是孩子堆中數一數二的。每次爬樹像躥天猴似得在高處得意得忘著下面的笨蛋,誰得了他拉一把,都得千恩萬謝。
一雙溫暖的手,拉住她的手腕,那力氣不大,卻像是一道溫泉,注入林舒的心田。
“你也太沒用了。”樊碧蘭一邊甩手,一邊指責。
兩人挨挨擠擠在粗壯的樹枝上,不大的地方,讓兩人更不敢動。更像林舒口中的變態偷窺狂了。
不遠處的別墅靜悄悄,像條陰森森的巨蛇,吐著舌芯,隨時要吞掉路過的人。林舒拿過望遠鏡看了一眼,里里外外的都沒有人。
“你不要用我的,這可是我哥珍藏的,我平時都舍不得用的。”樊碧蘭說完還搶回來擦擦,好似林舒手上有什么臟東西。
“你看到有人出來嗎?”
“沒看到人出來。”樊碧蘭擺擺手。
“奇怪,有人在里面嗎?”
林舒疑惑,被趕出來后,林舒回來看過,并不像現在這樣沒一個活人活動的樣子,現在已經過了上班上學時間,里面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
樊碧蘭不在意的說:“有什么奇怪的,我都等了兩天了,只見到了一個人。”
“誰?”
“那個假林舒,像個神經病似的,早上會去喂流浪貓,晚上的時候,有什么動物湊過去,她都是直接踢開的,雖然我覺的女孩子的力氣并不大,可是她一腳就把一只貓給踢死了。”樊碧蘭皺眉。
停了一會兒,又似不可置信一般夸張道:“你猜她接下來做了什么。”
“走了?”
“不是,她居然跪下來,痛哭流涕求那只貓原諒,還一邊扇自己的耳光,我偷偷過去看,她竟然在笑。”
“這是精神分裂吧。”林舒下巴掉下來了。
樊碧蘭頂著一雙熊貓眼,打量林舒,搖搖頭,“不知道,不過當時真得很嚇人的。”
林舒沒有接話,天小小帶著巫來來爬上來,一前一后坐到林舒的背上,一臉不要大驚小怪的模樣:“人類,就是這個樣子的啊,上一刻還在笑,下一刻就哭了。”
樊碧蘭看是一個奶白漂亮小孩,調笑,“你說的那是喜怒無常,人類,還是很會表情管理的。”
“你最親近的三個人失蹤后,如果有能力讓他們其中一個回來,你想要誰。”天小小那張嫣紅的小嘴慢慢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