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朋友走了?”林舒愣住,接過信封,神色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粉紅色信封上留名樊碧蘭,拿出里面的信紙展開,字跡匆忙得有些潦草,只有短短幾句話。
舒舒,我走了,影說我哥被他帶走了,我得去找他,短時間不會回來了,我之前收集的資料都發到你的郵箱里了,你萬事小心,保重,后會有期。
樊碧蘭留。
林舒沒想到樊碧蘭的哥哥會被人帶走,而她們之間有這么匆忙的道別,她之前是想讓樊碧蘭覺醒,撐著腦袋看著前方,現在只有她單打獨斗了,前有虎,后有狼。在魂靈石送來之前,她必須把林宅完全劃歸到自己的地盤上,雖然她不明白,那兩人為什么要把別墅記在她的名下,不過應該很快,她的二叔就會找上門來,收拾了下心情,準備去樓上招幾個白打工的。
一男一女突然闖進來,是昨晚上到那兩人,柳巖和伍芳,兩人跑到林舒面前就跪下了,痛哭流涕,“我不該偷拿東西,也不該在小姐神志不清時打小姐,我不是東西,但是小姐我家還有老人和剛出生的幼兒,您這是逼我們去死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保證我們以后手腳都會干干凈凈。”
柳巖黝黑的臉龐兇狠無比,低下頭道歉,“對不起,可不可以讓我一力承擔,我可以坐牢,現在可以去死。”
林舒頓住腳步笑了,抬頭看向另一處,“這就是你們求原諒的方式?偷拍我?是想要用輿論壓倒我?再說這件事又不是我決定的,安管家,你馬上叫萬山和萬水把屋里所有監控器材都拆掉,還有他們身上的錄音機,全部都砸了。”
柳巖與何芳這才露出恐慌的表情,連連后退,卻一步都邁不動。
怎么感覺小姐比之前更恐怖了?
林舒不耐煩處理這些事情,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現在她更多的是想去樓上招幾個工,順便報仇。
樓梯傳來咔嗒咔嗒的聲音,像是石板破碎被擠壓的感覺,讓人恐懼隨時會掉下去,林舒漫不經心向前走,
并不確定是她先掉下去還是樓梯自己碎掉,不過她確定的是,上次走的時候,這條水晶玻璃樓梯是全部碎掉。
邁步走向三樓,林舒偏頭躲過一只影子襲來。
那影子黑乎乎,像是被墨水浸染過,濕噠噠,林舒已經認出這是暗魁,其他的暗魁都擠在角落瑟瑟發抖,地上鋪滿了黑色的墨汁。
暗魁們抖動著肩部,害怕的蜷縮在一起,有的互相抱在一起,我像是冬日街頭的難民,眼前這只暗魁卻是個膽大的,一擊沒有中,伸著爪子向林舒撲來,被林舒一腳踹開。
“先別打了,上次就是你咬的我一口吧,我很記仇的,你再撲上來的話,我會把你的皮撕掉,叫你們老大出來,我要跟你們老大談。”
那暗魁顯然不信,吼叫著要沖過來,仿佛有深仇大恨,林舒退后一步貼到墻角,暗魁一個撲身,林舒抓住他的頭,觸感滑膩膩的,像是蛇的皮膚,冰涼涼,讓人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