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營近日總覺得精神恍惚,脾氣也變得暴躁,今天還跟公司的同事鬧矛盾,最后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老總還把他叫去批評了一頓。
特別是跟邵曉雯開房后,總覺得自己少了些什么記憶,出來后也腳步漂浮,感覺整個世界都不是自己的,還有惡心想吐的感覺,但是每次他都不能拒絕去。陪邵曉雯。邵曉雯已經拿捏他拿捏的死死的,邵曉雯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就是這樣的狀態讓他更加覺得可怕。
也曾想過結束兩個人的關系,但到現在已經是總管的位置上了,他有些舍不得,工資高不說,還不用到處奔波勞碌。
白營被黑夜冷都打了一個哆嗦,視野里模糊逐漸變得清新,就連天上的孤月也在看著他,白營腳步虛浮的上了樓,聞到樓道里的霉味,心情亂糟糟的。
顫抖的手,打開門后,門的一片漆黑,平日里,牧蕾都會做好飯等他回來,聞到一股菜香味他就覺得煩躁,但今天,沒有呢股菜香味他更覺得心情不爽。絲毫沒有想過自己回來晚的事實,一想到都是牧蕾非要去打人,欠下巨款,他就恨不得撕了她,憑什么她睡得這么香,自己每天都要去受罪。
他基本已經明白了,邵曉雯根本不是找到什么情人,而是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腳。
可是每當他心里想這些事,情緒就會變得暴躁,一個枕頭打在他的腦袋上,讓這暴燥更加升級。
“你還有臉回來,你在外面養女人已經被人盡皆知了,你那點錢你養我都不夠,還在外面養人。”女人尖利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一寂靜。
白營踉踉蹌蹌去開燈,看見牧蕾那張猙獰可怕的臉,突然笑了,“都是你,要不是你惹那女人,我會落到魔鬼手上,你自己欠的債你自己去還吧。”
牧蕾被他的話說的一頭蒙,不是在討論出軌的事情嗎?早已經忘記上次欠下的巨款,更絲毫不知道這私底下的交易,以為對方是想要跟她分手,扯著嗓子大吼,“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你不想要了嗎?”
白營凄慘的一笑,“孩子,就是因為有孩子我才忍你,才幫你擦屁股,一周一大鬧,三天一小鬧,誰受的了你,你自己欠得債你自己償吧,孩子我也不要了,自己去流了。”
這話極為誅心,牧蕾撲過來用枕頭打他,用尖利的指甲抓他,“你這個畜生,你怎么說得出口的?你這個混賬東西,我伺候了你這么多年,你連我們的兒子都不想要,你這個畜生!”
打著打著就覺得不對勁,對方絲毫不還手,身體還在往下倒,以為自己下的重了,把人打死了,又覺得不可能,把人搬過來,試探呼吸還有,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把人搬正,使勁搖他也搖不行,又聞他身上也沒有酒氣,拿出他的手機,果然最近聯系人都是一個女人的名字,看到地上的人一眼,拿起手機打過去。
接通后對方不是小三的溫言細語,而是怒斥聲傳來,“不是說過這么晚了不能給我打電話。”
牧蕾一聽就覺得有什么貓膩在里面,沖著對面大吼,“你這個小三不會在外面還給別人做小三吧?有什么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