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沒剃光頭?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那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師尊把我叫到小房間里要對我做那種過分的事情,然后,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抱著他的大腿對他百般哀求,終于,成功打消了他要給我剃光頭的罪惡行動。
在這期間,我所承受的巨大心理壓力,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然后,這關你什么事啊,誰規定拜和尚為師,生活在寺廟內的男人就非得是光頭,小爺我就喜歡蓄發,喝酒,吃肉,想女人,不行嗎?
真是的!
蕭炎臉上的微笑表情漸漸消失不見,有些不爽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夜時秋,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抬起手臂,對他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施主,請進吧。”
“嗯,前面帶路。”見蕭炎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用那種眼神掃了自己一眼,夜時秋挑了挑眉,倒沒有繼續問下去,對他淡淡說道。
蕭炎:“……”
瑪德,這是哪里來的小子,來上香還這么狂妄,你以為天龍宮是你家啊?
平日里接待的香客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極大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畢竟自己在蕭家遭了兩年多的白眼和羞辱,突然間命運扭轉了,身邊出現了一大堆對自己非常客氣的人,這真可謂是治愈心靈的良藥啊。
然后,我這良藥用著好好的,你這副毒藥又是從哪里來的,居然對我這么不客氣,叫我帶路跟是在使喚我一樣?
蕭炎臉皮抽了抽,在心里向夜時秋的祖宗十八代問了個好,旋即深深呼了口氣,暗道:“我是蜈蚣,不,我是天龍真佛的真傳弟子,我是穿越又穿越了的穿越者,沒必要自降身份和這樣的一個小鬼一般見識,沉穩,我要沉穩。”
這樣在心里反復念叨了幾遍后,蕭炎重新露出了一絲微笑,對夜時秋說道:“請。”
然后,邁開腳步,為他帶路,朝天龍宮內走去。
看著蕭炎前進的背影,沒想到他居然能這么快就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來,夜時秋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納戒,心道:“看來他是把普渡慈航竊國的基本功裝遁**給練入門了。”
接著,側過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糾結,精神不振的小沙彌,夜時秋動了動嘴巴,給他傳音,告訴他若是想答應蕭炎的請求就索性放開點,別糾結那么多,若是不想答應,不愿意和他相互分享功法,那么就直接拒絕好了。
做人,還是要學會在該拒絕的時候果斷拒絕,不然有一就有二,到時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說完,夜時秋抬起大腿,跟在蕭炎的身后一起朝天龍宮內走去,這地方雖然是他劃撥給普渡慈航的,但他自己還是第一次來呢,沒想到,改建的還不錯嘛。
另一邊,收到夜時秋的傳音,小沙彌左右看了看,最后將目光望向了那躍過門檻,已經進入了天龍宮內的夜時秋,抬起手來,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么。
但最后,還是和對蕭炎時一樣,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這位施主說的有道理啊,該拒絕的時候還是要勇敢的說出拒絕的話。
師尊分別傳授的本領怎么能私相授受呢,就算到時候被師尊發現了,師尊不怪罪自己,自己也會心有不安的,師尊收留了我,又傳我曠世仙法,我怎么能做對不起師尊的事情?
想著,小沙彌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堅定的點了點頭,等十八師兄回來以后,我就勇敢的拒絕他,告訴他,和他分享功法可以,但必須師尊同意才行,如果師尊不同意,那么十八師兄,師弟我恕難從命!
……
不多時,大雄寶殿。
還沒有進去就感受到一股濃重的妖氣撲面而來,夜時秋的眉頭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