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金光瑤點了點頭,然后稍微后退了幾步,免得待會兒打起來自己被誤傷了。
“夠了,魏無羨,你休要在這里顛倒是非,我等今日聚集在此,是為了討伐作惡多端的你,你殺人如麻,早已天怒人怨,居然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你識相的話,立刻交出陰虎符,放下陳情,束手投降,如若不然,我等心系正義的仙門修士就要對你不客氣了!”瞧見自己這邊有不少人都開始低聲議論起了自己的私事,金光善咬了咬牙,對著夷陵老祖魏無羨大聲喊道。
“哈,我說實話就成了顛倒是非,手中的人命比我多多了的你,卻有臉說我殺人如麻,金宗主,哦不,金光善,你的臉皮再一次超出我的想象啊。”魏無羨搖了搖頭,譏笑道。
“哼,金某殺的都是傷天害理的該死之徒,而你,卻在窮奇道殺害了我金氏子弟,后又放縱溫寧在我金麟臺上大開殺戒,害死了不少各家的弟子,你說,這樣的你難道不是作惡多端么?”金光善對夷陵老祖魏無羨冷哼道。
對此,夷陵老祖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
金光善:“……”
“你們蘭陵金氏一方面邀請我參加金凌的滿月宴,一方面卻又在窮奇道設下埋伏,截殺我,你們這么做難道還不允許我反抗?被殺了也只能道一句活該!至于金麟臺,呵,金光善,你還真是喜歡倒打一耙啊,我當時人在亂葬崗,如何操控萬里之外的溫寧?溫寧雖然有情感,但在離開我的情況下,那就是一件兵器,你們蘭陵金氏口口聲聲說要我把他和溫情交出去,然后這件事就就此作罷,結果你們拿到了兵器卻控制不了它,握著它在自家的地盤里誤殺了各家的修士,這件事你們自己不好好反省自己,卻反過來怪我,我魏無羨活了這么久還真是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無恥之徒!”說著,夷陵老祖魏無羨對著金光善重重地點了一下。
“魏無羨,你……”
“別你啊我的,對于你這條老種馬,我已經說夠了。什么千瘡百孔咒,依我看這根本就是你們蘭陵金氏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為的就是找個借口奪取我手中的陰虎符,從而稱霸仙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現在岐山溫氏沒有了,所以你們蘭陵金氏就可以取而代之了是吧?我告訴你,做夢,有我魏無羨在一天,你們蘭陵金氏就別想稱霸!”
“還有你們,一群偽君子和蠢貨!你們來這響應所謂的誓師大會,可你們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么,你們認為金子勛被我下了千瘡百孔咒,可你們有證據么?沒有,你們僅僅只是懷疑,僅憑懷疑就可以隨便給人定罪,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們和蘭陵金氏勾結在一起,都想害我,奪取我的陰虎符,然后為了自保,我把你們都殺了,也沒有錯,對吧?這還只是蠢貨們,還有那些偽君子,你們真是為了正義?不,你們是覺得我魏無羨的存在威脅到了你們的地位和安全,所以才來這的,這也就算了,人之常情,還偏偏擺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樣子,真讓人不恥!”
“你們是什么東西,也配替天行道,想這么做就先把自己給滅了,因為自己侮辱了天!”
“魏無羨,你……”
“江澄,你別說話,帶著云夢江氏的弟子到一邊去,這些人不算是偽君子還是蠢貨,既然都想和我勢不兩立,那我就成全了他們,把他們通通送走,讓這個仙門也變得干凈些!”打斷插話的江澄要說的話,夷陵老祖魏無羨對他叫道。
說完,在下方三千修士或羞愧或憤怒或忌憚的目光下,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塊黑色鐵石,正是威震這方世界仙門的至寶——陰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