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發李，全身是血狼狽不堪，只是用雙手勉強撐起身體，似乎敗局已定，就等李云楓給他最后一擊。
“等，等等！”
不過，在死之前白發李還有許多疑問，所以他開口問道：“李云楓，我們倆的能力完全相同，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能夠利用位面穿梭能力，溜到我身邊發動偷襲。”
早在李云楓學習空間位面能力時，指導他的名師就有告誡，位面穿梭不能亂用，因為不同的空間位面之間可能存在危險的空間亂流。
（筆者注：空間亂流，可以理解為你游泳時碰到大漩渦）
所以在白發李的記憶里，李云楓從來不用位面穿梭能力，在現實空間里進行空間穿梭。
“哦，這個問題啊！”
李云楓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甲，平靜地說道：“如果我沒有防護，當然會被空間亂流沖走，所以我穿了戰甲。”
話音剛落，李云楓右手臂甲的手腕處，就彈出了腕刃，準備給白發李最后一擊。
“原來如此！”
白發李懂了。
別看雙方所擁有的能力不相上下，但李云楓擁有裝備上的優勢，他從主神空間里搞來的那套神裝，可不是擺著看的。正是因為擁有防御能力超強的執政官戰甲，李云楓才敢使用位面穿梭。
“李云楓，你認為你我最大的區別，在于裝備差距！”
白發李抬頭看向了已經走到他面前的李云楓，說道：“所以你充分利用了裝備帶來的優勢，想借此打敗我！”
李云楓已經舉起了右手，準備打出最后一擊，不過在下手前，李云楓還是問道：“另一個我，你在死前，還有遺言嗎？”
結果白發李卻笑道：
“李云楓，記住，反派死于話多！”
話音剛落，李云楓面前的白發李就伴隨著狂笑聲，猶如被光照到的影子一樣消無蹤，而在李云楓的左邊，卻毫無征兆地出現了另一個完好無損的白發李，對著李云楓發動了：
“萬物湮滅！”
毀滅一切的能量波動就此轟向李云楓，直到一堵能量立場將其穩穩擋住，正是來自執政官戰甲的防御力場。
“原來是舊日之光的進階用法，光學幻象。”
李云楓一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轉頭看向了白發李，從頭盔里發聲問道：“你是怎么做到？我只會把舊日之光當照明彈用。”
白發李一邊不停釋放萬物湮滅，一邊笑道：“你可以問問在你體內的霸主雛形意志，他精通的東西可多了。”
李云楓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嗎？或許我平時應該去多和他談談，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我談。”
說話間，李云楓的右手已經拿起了另一把毀滅系武器，毀滅突擊步槍，調整到了狙擊模式，并且瞄準了白發李的眉心，說道：
“另一個我，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在一開始就知道，倒在地上的那個不是你。”
話音剛落，李云楓便扣下了扳機，子彈從槍口疾射而出，但白發李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左腿跨步施展縮地之術，以迅捷的身法，躲開了這一發子彈，并且站定在了李云楓面前十米開外的距離。
“嘿嘿，我們本就是一個人，你有強悍的恢復能力，我當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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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家伙，過了這么久卻連一點兒傷勢都沒恢復，怎么看不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