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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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么?生氣了?”他聽出了袁武志語氣中的那種不悅,而袁武志似乎也沒有刻意去隱瞞這種不悅感。平時別人和他說話的時候向來都是謹小慎微,生怕說錯一丁點兒的話,否則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可堂堂的一幫之主忽然像只驢那樣被人給嘲弄了,不高興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我告訴你……”這人從袁武志身后的廂房里一個轉身就來到了他的身前,“不要再我面前擺你的門主架子,發脾氣也要找對人,我們只是合作伙伴關系,我可不是你的下屬!”
這人就這樣站在袁武志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打近一看這人的樣子更是叫人覺得心寒,除了他的聲音外,就連臉也同樣叫人覺得恐怖,兩股氣息在空氣中進行著無形的碰撞。
這原本能說得上是一張還算耐看的臉,但卻有些過于蒼白,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血色,就好像是一具剛剛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僵尸,一雙發紅的眼睛更是嚇人,布滿血絲的眼球就像是幾天幾夜都沒睡過覺了一樣。他的腰間還掛著一件異物,正是看到這件異物的剎那,袁武志才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陣奪目的兇光從他的雙目中爆射了出來,他很清楚的認得這件東西。最近一段時間袁武志剛剛從外面得到了一位新寵,那正是這位新寵平時穿在身上的粉紅肚兜,袁武志每晚上和這位新寵行房時還都會把它從她的胸前解下來掛在自己臉上。
“忘了告訴你了,在你來之前我還來了一趟,只不過你一直沒來,我看那小妞在房里等你等得又無聊的要命,所以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先和她耍了耍,誰叫你寧可一直坐在這里啃這種東西也不進去多看上一眼呢,新人冷落了總是不太好的,哈哈哈哈哈……”這人回味著這之前的那一幕幕的纏綿,當時他就躺在那張袁武志躺過的床上,做著原本只有他才能做的事,感受著那種只有他才能體驗到的血脈僨張的激情。細長的舌頭在自己干枯的嘴唇上用力的舔了舔,看著一臉的享受,那種從別人手里搶走東西的快感最叫他覺得興奮。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和他說,最近幾晚上每次他在那里欲仙欲死的時候,其實這人也一直偷偷地躲在某個角落里觀看著。
這樣的恥辱按說是任何人都忍受不了的,雖說只不過是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寵物而已,袁武志也并不怎么在意,只是那女人現在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只要他需要,還會有無數的女人對他敞開懷抱,可這無疑是在**裸的向他挑釁,故意的在給他臉上抹黑,他二話不說就一記重拳朝著這人的頭打了過去。
這人也是不躲不避,抬手一擋,很輕松的就接下了這一拳,并說道,“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朝著誰揮拳頭,你要是真把我給打死了,到時候可是會有幾千幾萬倍的痛苦回報在你身上,你可想清楚了。”
“哼!!”袁武志怒哼一聲后,碩大的拳頭又給收了回來,并重重的喘著粗氣。
“這就對了嘛,這才像是做大事的人應該有的氣度,何必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和我翻臉,”這人呵呵一笑,對于袁武志的放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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