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說,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要真是那樣的話事情就不太好辦了,姓費的那一家白癡現在在哪兒,今天一整天怎么都沒見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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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種人即便是吃上一千遍虧也還是都永遠是記不住教訓的,就算是經歷過了血的教訓,只要能好了傷疤他們也會接著再繼續去重蹈覆轍,而這費家兄弟正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一張寬大的紅色絲綢床上,費濤和費山這對兄弟正一人抱著兩位美人在床單上瘋狂的打著滾,從幾個時辰之前這兩座帷幔里一直在不斷的發出著撕心裂肺般的呻吟聲,對于昨天下午被穆厲羞辱的經歷他們早就已經全部的拋諸于腦后了,從今天中午開始他們就一直在這里廝混著,就這樣到了晚上。為了不被人打擾他們還專門找了一處離百鳥山莊一里多地的高檔旅店,這幾天他們早就憋的快受不了了,在這里他們可以毫無顧慮的盡情的揮灑著在洪彩琳那里沒發泄出來的淫欲。
就在費山馬上就要再一次進入那最愉悅的關頭時,原本還被窗簾所擋著的昏暗空間接著就變得四亮大敞了起來,還沒等里面的**女人大聲的驚叫,她們的纖細的脖頸接著就被扭斷了,同樣光著身子的費山直接就被拉著頭發從里面給拽了出來,像條狗一樣的被扔在了地上,他的那個兄弟費濤也是一樣,此刻他們都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顯得很是驚慌。還沒等這兩兄弟穿上衣服,這胖子就掐住了他們的脖子,一個躍步從窗戶那里跳了出來,然后踏著虛空帶著這二人朝著遠方奔馳了去。
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在他踏空的過程中,還是有不少地上的人都看見了一個胖子正拽著兩個白凈的**在半空中向著前方的遠處奔跑了去,也同樣被這曠世罕見的一幕給直接看掉了下巴,比起那種強烈的震驚感,更多的人還是看著這一幕不住地狂笑了起來,估計到不了明天一個胖子攜二**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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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濟南府。行駛到一個一片小樹林里的時候他才從天上跳了下來,并隨手將這兩兄弟又扔在了地上,地上的樹枝和小石子劃得他們全身的皮膚都難受不堪。
“你們他媽是不是真的想死!我都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叫你們好好的保存體力,可你們竟然還敢跑出來干這種事!”
這胖子明顯已經怒不可遏了,這兄弟兩人都被他這氣急敗壞的樣子給嚇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半晌后還是費山出來說了句話,“你說叫我們好好保存體力,可我們根本就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啊,要是真的和他動手根本就一點兒勝算也沒有,那小子現在恨不得把我們都給殺了,要是真碰上了……”
“真碰上了肯定也輸定了是不是,沒用的東西,和你們那個膿包的老爹一個德行!”這胖子一怒之下直接把地上的黏土朝著兩人的嘴里踢了上去,在他這里什么蒼梧流內門弟子,什么濰州青云劍派的少門主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因為在他心里對于這些勢力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畏懼可言,只要情況允許他甚至可以現在就在這里親手斃了這兩人。不過也正像費山所說的那樣,經過昨天那次“恐嚇”后,他們老早的就對贏得這山東總盟主的位子不報有絲毫的幻想了,現在想的也只是等到比試全部結束后再回到濰州做自己那土皇帝去。
“那你說該怎么辦,”費濤吐了吐嘴里的泥土,“你不是說過會教給我們增加功力的法門嗎,也是因為這個我哥才答應了上臺比武的,可到現在你還是什么都沒給我們啊!”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么資格在這亂嗅!小心我把你剩下的那只耳朵也給一起割下來!”他也是極其不愿意和這些扶不上墻的爛泥在一起合作的,他心中原本相中的其實是那登州高家的高鋒,只不過后者并不像這對白癡兄弟這么好操縱,加上這費山的身后還能有蒼梧流做一做后盾,為此他才勉為其難的找上了這家人,但結果卻是叫他大失所望,“我最后再警告你們一次,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往這種地方跑,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們方法。你們的那個爹現在又在哪兒,他怎么沒和你們在一起。”
“爹的話……,昨天一回來,就去會他在濟南的老情人了,我們也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了。”費山唯唯諾諾的回了一句。
“一群混蛋!”
這胖子重重的在一顆樹上轟了一拳,強大的力量連帶著把周圍的好幾顆粗壯的樹干也都給一起打斷了。他在心里暗暗地發了一個毒誓,要是這次他費盡心機的努力因為這幫家伙而付諸東流了的話,他一定會親手滅了那什么青云劍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