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曹州聯盟還有什么極其厲害的高手不成?”
“正是。”高鋒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了墻上,他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大部分都只是筋骨和皮肉傷而已,前幾天他因為一直在惦記著和洪彩琳對決的事,所以睡的很差,這也是導致他那天倒下去的一個重要原因,昏迷的這幾天相當于給他好好地補了一覺,“如果沒有那個人來參加這次的幫派大會的話,你的確能說是最有實力的競爭者。”
“也不是我自負,難道以我現在的水平還能有什么對我有威脅的人存在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雖然和你比起來我可能的確算不上什么,加上你現在又升了一級,或許實力早就到達了我們這些人難以想象的境界,但要是和那個人比起來的話,你可能還是有著很大一段程度上的差距。”
“……,你說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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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從踏上場的那一刻他們就不得不為自己剛剛的嘲笑聲而感到后悔了。等到他們和眼前這人正面的碰上后,才真正被他那種壓的叫人喘不過氣的氣息逼得窒息,以為仗著人多就胡亂的說話其實并不明智。似乎世間一切猥瑣和邪惡的東西在他那雙眼睛都會無所遁形,其中的一人因為實在是被盯得發毛,他像瘋了似得扯下了自己的好幾縷頭發,然后就掏出了身后的小刀一刀朝著這年輕人的胸口刺了過去,這穿著補丁衫的青年在他靠近后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接著反手把小刀刺進了他的眼睛里,并順手剜下了他的一只眼睛,連帶著撕下了他身上的一塊肉,并折斷了他的一根腿骨后就一腳把他給踢飛了出去。在解決了這只小螞蟻后他又一個虎躍的姿勢俯沖到了剩余那些人的面前,靠近后沒等他們做出任何反應他便徑直的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耳朵,一個直拳由下往上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的下頜骨瞬間就被擊成了碎片,在飛起幾十米之前只剩下一只鮮血橫流的耳朵還留在他的手里,他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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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拽住了一個人的長辮,用力一拉之下直接就把他的頭發全部拽了下來,頓時他就由一個毛發濃密的美男子變成了一個大光頭,在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抓出了三道血痕后也是把他的光頭給摁進了地板里。隨著一聲驚天的怒吼,一直被這衣衫襤褸的青年抑制著的氣息也毫不保留的全部都釋放了出來!一排排的氣浪像是戰歌那樣,以他為中心向著全場釋放著,奔騰著,嘶吼著,剩下的那幾人也因為頂不住這種壓力而仰天狂噴了一口鮮血,然后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大多數人也都是那種久經江湖的老油條了,他們大部分人的手里也都攥著條人命,其中也不乏一些心狠手辣窮兇極惡的人物,但像這樣單純的就是憑著自身的怒氣和本性來發泄怨氣的人卻是非常少見,就連一向以狠辣見長的費家兄弟也不禁為這青年沒有任何顧慮的的出手而側目。
“師范級高手!”盡管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但連青云還是不由自主的從嘴里吐出了這三個字。除了他以外,青云劍派那邊的鄭海也同樣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這名青年,場上不少老一輩的江湖前輩甚至直接就有了想要離場的打算,只有真正見識過師范這個等級的人才能體會到這個領域的可怕之處,因為實力的懸殊而產生的恐懼感絕對會永遠都烙印在他們的心底。
“爹,那個人到底是誰?”連穎同樣被他強大的氣壓給逼得胸口發悶,連說話都覺得費勁,要不是有連青云在身后給她不停地順氣,她可能早就因為支撐不住而單膝倒地了。
“趕緊查查那個人是誰!”連青云趕緊招呼了一聲旁邊管事的主簿,他自以為已經算是對來參加大會的所有高手的情報都略知一二了,但卻壓根就不知道這里面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一個異類。主簿也已經被震得動彈不得了,連青云干脆自己拿過了花名冊,找到曹州聯盟的登記表時,他一排一排仔細的捋著,好不容易才終于在非常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看到活心流這三個字。
還沒等他完全釋放完氣息,場下的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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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拿著刀劍蜂擁而至般的沖了上來,剛才他那一派胡打亂踢雖說沒有造成一人的真正死亡,但他們身后的門派自然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