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牢房,還是之前的牢房,但墻上的石磚和被他們破開的木門都恢復了原樣,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這特么……
秦關有點抓狂了,難道越獄的思路不對?
這究竟該怎么解?
難道必須靜等明天過堂受審,把劇情走完?
秦關此時也完全被悶在葫蘆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就安安靜靜地等到明天再看情況吧,反正外面正常世界的時間現在還是半夜,離天亮還早,這里一天也只不過是外面的兩個多小時。”
“也行,那就等到明天吧。”
過了一會兒,晨擲飛:“我餓~。”
秦關:“我也餓~~”
晨擲飛:“好心疼我們的烤全羊,還一口都沒吃到嘴里呢。”
秦關:“100個銀幣要打水漂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鄙視……
之后兩人又輕嘆了幾聲,咽著口水,湊合著躺在干草墊上。
“這鐵鏈可真沉,鎖著這家伙,怎么睡得著?”
“那就再砸一次吧,反正砸鐵鏈沒人管。”
鐺鐺鐺鐺鐺鐺……
空曠的大牢內回蕩著秦關和晨擲飛砸碎鐐銬的聲音。
手腳自在,至少能睡得舒服一些。
兩人在漆黑的牢房內度過了一夜,睡得倒挺沉。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有獄卒和十幾名衙役沖了進來。
“起來了起來了!升堂過審!”
秦關和晨擲飛被吆喝聲驚醒,衙役們似乎沒注意到他們兩人身上的鐵鏈和腳鐐都被砸開了,只顧推著兩人走出牢房,一路蠻力押解,推到了公堂上。
堂上正中,仍然是那位長相和物資兌換商一模一樣的大人,以NPC的標準姿態端坐著。
公堂上肅穆安靜
治安府尹大人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什么。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外面傳來幾聲通報:
“右前祭司大人到!”
堂上的治安府尹聽了,立即起身迎接。
秦關心想:右前祭司,是個什么來頭?一個古國內有祭司這樣的官職,似乎也不稀奇,一般說來,祭司的地位應該很高。
府尹將祭司大人迎進來,安坐在堂上左側的特座上。
這時才算正式開堂問審。
堂上大人一拍驚堂木,傳喚了幾名行商人證上堂,便開始審理秦關勾劫沙匪的案子。
說是審理,其實完全沒給秦關開口辯解的機會,就是讓幾名人證將看到的情況陳述了一遍,緊接著,府尹就當堂做了宣判。
“秦、晨、二人,乃中原游勇,非商非農,游歷至此,虛接城中商會的剿匪任務,名為剿匪,實則通賊,人證確鑿,本官宣布,罪匪行為惡劣,判死罪,押進死囚牢,一個月后外城菜市口斬首!”
說著,很有氣勢地隨手扔下兩枚令牌。
旁邊立即有幾名衙役擁上來,手中提著兩具八十斤重的死囚重鐵枷,要給秦關和晨擲飛上枷鎖、戴腳鐐,將他倆押進死囚牢。
秦關當即更懵了,他看著厚實的盤頭重枷,心想這玩意要真扣到脖子上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恐怕很難掙脫開啊。
這不是普通的木枷,是鐵打的枷鎖和鐐銬!
如果已經淬完了全身骨頭,升到了4級,應該還能掙脫一下,但眼下,只能呵呵干瞪眼!
難道真要戴著這套行頭,等一個月再被問斬嗎?
這不合理!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