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確實如王建軍所說,這些人還帶了刀,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動刀,這年頭打架屬于重罪,就是拿拳頭比劃比劃兩下,也得判個幾年,這群毛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慶幸個屁,都動到了,張猛有點啥事,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干系?”
在一旁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王建軍心里終于踏實下來,結果被左巍這么一提醒,那顆懸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是吧,他們打架我又沒打架,我也要承擔責任?”
“你沒參與打架,你以為你組織打架就沒關系了?少他娘的墨跡,不想在里頭蹲上一輩子,就祈禱他們沒事”
王建軍被左巍說的魂都快沒了。
左巍琢磨著張猛那小子,不是在派出所就是在哪個犄角旮旯躲著呢,這里是打架現場,從草的切面上看雙方肯定有拿刀的是沒錯的,但是現場是沒有血跡的,就說明沒有任何受傷,要是在派出所早就通知家屬了,王建軍這貨肯定也被帶走了,這就說明張猛這小子沒在派出所。
走出工地與露露會和,露露一臉的焦慮,也難為這個小姑娘一個人承擔。
“露露你先回家,我們在附近找找。”左巍說。
聽到左巍讓她回家,露露直搖頭:“不,我跟你們一起找。”
“你先回去,要是你哥在派出所,派出所會給你家打電話,你家里必須留一個人,我隔一個小時給你打一通電話,趕緊騎車回去,我就不把你送回去了,路上慢點騎。”左巍說道。
露露的眼淚又一次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別哭了,趕緊回去看看有沒有電話。”
相比她那個不成人的哥哥,露露是懂事的,小小的身子抽泣著推著一輛自行車離開工地附近坑坑洼洼的路段,到了平坦的路段還不忘回頭看一眼,見到左巍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回去,露露這才騎上自行車離開。
露露離開,左巍看了一眼王建軍,這貨巴不得左巍說一句滾吧,他好屁顛屁顛的去遠方親戚家多清凈去。
左巍指指一條沒有路燈的小路:“分開找,你去這條路上找,只要有可以藏人的犄角旮旯都給我瞅仔細了。”
“嗯。”王建軍夾著尾巴聽從指揮。
沒等他走出幾米遠,左巍提醒道:“你小子別想著跑,你這一跑就是畏罪潛逃,要是逃到哪個親戚家,你家親戚還犯了包庇罪,一點都不比你的罪過清,就算你不去親戚家,逃到哪個山溝子去,沒準就碰上個什么野獸,你的小命就交代那了。”
王建軍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回答:“放心吧,張猛是我兄弟,我肯定會把他帶回來的。”說完朝黑暗中走去,不久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左巍則是朝著光明大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