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還不容易嗎,比在村里跟大家伙打交道容易多了。”左巍說道。
“啥辦法?”外地老板與富強異口同聲的好奇道。
左巍看著兩人一臉期待的臉,抿了一口酒,故作神秘的把腦袋湊到桌子中間,兩人見狀也把腦袋湊了過去,心情那叫一個激動。
只聽見左巍輕聲說道:“這么重要的渠道,我告訴了你們,我往后還怎么賺錢。”
“切~”外地老板嫌棄了一嘴。
吃過飯后,左巍繼續按照老套路挨個走村子,外地老板生怕自己吃了大虧,沒收一分錢他的眼睛都不放過,畢竟那些錢有多數是自己的。
外地老板很會與人打交道,哄得村民哈哈大笑,村民也只把他當個特殊對待,滿心的好奇心,而富強與村民離得再遠都算的上本地人,多少信得過一點。
而左巍,還是私下里找村長聊合作的事,另外他挑村子都是靠近養殖場的,村民自己開的養殖場不行,他們都有確定的供貨方,私人感情摻雜的太多,寧可高價賣長期合作的,也不會為了一次便宜與老朋友斷了交情,在他們眼里這交情最重要。
左巍主要挑一些有些規模的養殖場,這些養殖場廠長個個大忙人,至少有自己的分工體系在,管理這些體系的都是拿工資的工人,左巍主要針對的是管理養殖場的這些人。
左巍去的第一家養殖場,廠長就不在家,左巍早就在周圍打聽好了,這家養殖場的老板在縣里有自己的工作,養殖場是自己的小舅子在幫忙打理,他每個月給小舅子一百多的工資,養殖場里一共養了三十四頭牛,管理喂養的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戚。
左巍故作老看牛,被場長小舅子請進了養殖場里。
“這牛就這么圈養著?不放出去撒撒歡兒?”
“那你不是說笑呢嘛,現在都忙著農耕了,把它們放出去,不勤等著仇家上門。”
左巍看著一直花牛點點頭:“也是,地里的莊稼是個麻煩,我說你這么大的養殖場,一年下來不少賺吧。”
“我能賺個啥,我一個打工的,一個月下來就那點錢,還不夠花的。”
這個小舅子是個話癆,左巍又是個會說話的,把人捧的高高的,沒多大一會,利益當道,這個小舅子就妥協了,小舅子明面上從左巍手里買一批鹽,以原有的鹽價買鹽,實際上左巍讓了一成利給他,至于其中的差價,放進誰的兜里,左巍也說也不知道,小舅子完成了買鹽的工作。
之后左巍走訪了幾個場子,有兩家的小工膽子小,不拒絕也不同意,在猶豫,膽子大的則是說干就干,有一家大的養殖場,會計一人說了算,當下就同意來拉貨,看得出場子里的老板不經常來場子,會計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吃差價。
一天下來,走了三個村子,五個場子,一個村長同意零投資代銷,兩個場子的負責人要考慮考慮,有兩家場子答應的最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