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恐懼之源的面具下傳來一聲驚疑聲,伸出的手頓了下,才繼續向凌鋒抓去。
然而還沒等他的手掌碰到凌鋒。
啪!
一聲槍響,一枚拇指大小的金屬子彈從大門之后射出,刺穿了恐懼之源的小腿,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冒著煙的坑洞。
“該死!”
快速的收回小腿,來不及回頭看,恐懼之源的身體變為血霧消散,重新匯聚在十多米之外的一根路燈上,扭頭看向大門之外。
在小區大門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三輛磁懸浮列車,十名持著盾牌,穿著防彈服的士兵快速下來,持著帶有瞄準鏡的槍械,對準了恐懼之源。
在眾多士兵前面,球球含著一枚棒棒糖,抱著電腦,一臉擔憂的看了過來,在看到凌鋒雖然受傷但性命無大礙后,松了口氣。
“呼~雖然晚了點,但總算是趕上了。”
球球說話的時候,車上又下來一名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外面套著一件白色大衣的高個男人。
男人三十多歲,胡須清理的很干凈,頭發也精心打理過,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手中轉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冒著青煙,顯然剛才就是他開槍打中的恐懼之源。
“龍馬局長。”
男人下車后,四周環繞的十名持盾士兵同時低頭,面露恭敬。
就連球球看向男人的目光中也閃爍著崇拜。
安保局局長龍馬,在月城市屬于傳奇存在,年僅三十已經是十八級宗師,經過他手的案子,還沒有一個犯人能夠逃脫。
“游戲結束了,恐懼之源,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回安保局;第二個,我把你打殘,然后帶你回安保局,你選擇吧。”
透過小區的鐵柵欄大門,龍馬先是驚訝的掃了眼地面上黃海新的尸體,隨后看向蹲在燈柱上的恐懼之源。
“龍馬還有臧北海,你們壞我“世紀末”大事,這筆賬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們下一次再清算。”
恐懼之源聲音沙啞的說著話,扭頭看向凌鋒,空洞的眼眸部位傾瀉出毫不掩飾的殺機。
“還有你小子,你叫凌鋒是吧,我記住你了。”
聲音落下,恐懼之源再度從懷中取出一張撲克牌對折四次,橘黃色的大火出現,將他吞噬,消失在原地。
在恐懼之源說話的時候,龍馬又開了幾槍,刻畫著神秘花紋的淡銀色子彈從恐懼之源站立的地方掠過,卻打了個空。
“果然世紀末的領導層不是那么好抓的,花招還真多。”
皺了皺眉,龍馬揮手,十名持盾士兵立刻從磁懸浮汽車上取出擔架和醫療箱,打開大門沖了進去,將受傷嚴重的白云舒和斯內克抬了起來,進行簡單的治療。
龍馬則向臧北海的方向走去。
“北海前輩,這一次多虧了你,事情才進行的如此順利!雖然讓恐懼之源逃了,但是將黃海新斬殺也算有個交代了!”
“不,你應該感謝的不是我,而是凌鋒,如果不是他及時殺了黃海新,我們這次行動很有可能失敗。”
臧北海搖了搖頭,目光閃爍的看向凌鋒。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凌鋒是個實力不錯的新人,現在看來凌鋒的能力遠超過他的想象。
“北海前輩,你是說這些都是一個孩子做的,這怎么可能?”
龍馬聞言,咂了咂舌,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凌鋒。
“你真的殺了黃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