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之中,羅賓已經醒了過來,作為俘虜,當然不會有什么好待遇,帶著海樓石的手銬,手銬被鎖鏈連接到天花板上,她的兩只手被吊了起來,所幸鎖鏈很長,她還可以靠坐在船艙邊上。
西羅說的不錯,奧哈拉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很清楚,世界政府,海軍,CP,薩烏羅,媽媽,屠魔令,所有的一切,她都記得很清楚。
“不能哭,羅賓,不能哭,”
羅賓咬著嘴唇,“一定不能哭!”
薩烏羅說過,即使是在最想哭的時候也絕對不能哭泣。
她才八歲。
奧哈拉,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媽媽到底怎么樣了?
還有薩烏羅!
小小的女孩心中,已經滿是驚惶。
“奧哈拉已經毀滅了,徹徹底底的,”
男人的聲音在黑暗的船艙里面響起來,“所以不用再想這個了。”
“晤!”
羅賓發出了就像是小貓一樣的哀鳴。
“妮可?羅賓,奧哈拉最年輕的學者,”
路易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當然也是現在世界上唯二還活著的奧哈拉的學者之一。”
“什么?”
羅賓感覺腦袋受到了一擊重錘,“你說什么?”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么?奧哈拉已經毀滅了,上面的人當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路易坐到羅賓的面前,“學者們是必須要解決的目標,但是很遺憾,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學者活了下來,這一次的行動,白費功夫了。”
“……”
羅賓已經完全呆住了,她在奧哈拉生活的日子并不愉快,舅舅一家對她很不好,唯一能夠讓她感受到溫暖的,就是全知之樹的學者們,但是,那些親人一樣的人們——
“不過有個好消息可以告訴你,羅賓,”
路易笑道,“你的母親,妮可?奧爾維亞,就是那個逃脫了的學者。”
薩卡斯基說了,被多拉格帶走的,是一個有著白色頭發的年輕女人,除了奧爾維亞還會有誰?
“媽媽?”
羅賓失神的眼中陡然有了光彩。
“對,你的媽媽,”
路易笑著,“所以,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行,等待著和媽媽再見的那一天。”
“和媽媽再見——”
羅賓眼睛之中閃著光,對于奧爾維亞她的印象已經完全模糊了,奧爾維亞離開奧哈拉出海的時候羅賓才兩歲,她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等待和母親再會的那一天。
很好,已經有了希望了,那么,接下來——
“看著我!”
路易突然這么說。
“額——”
羅賓抬起頭,看到了路易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必須要留下,深一點的烙印才行。
要把無形的項圈死死的套在羅賓的脖子上,即使是再過十年,二十年,她也絕對無法掙脫這一道項圈。
所以只有說一聲對不起了,羅賓小妹妹了。
路易表情平靜,腦后的頭發朝著羅賓席卷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
羅賓墜入了幻境,無法自拔,無可脫離。
即使再怎么早熟堅韌,她也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即使是兇猛的猛虎從小馴養也能夠馴服,更何況已經被路易抓住了把柄的小女孩?
“放心好了,羅賓,會讓你和媽媽再見的,所以,你可要好好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