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要脫,“我哪能知道呢,我也沒去過,黃輔臣說這干嘛?”
黃昏哈哈一笑,“過幾日我在醉月樓設宴,何大家可一定要來,等那時候你再考慮要不要和我合作也行,對了,一定要先把我這邊的旗袍做出來。”
何必在猶豫了下,“好。”
不知道黃昏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有看看再說。
何必在走后,黃昏還沒起身,就見妻子徐妙錦在緋春的陪同下來到西院,搭眼看見扎眼的烏爾莎和穆罕穆拉,扶額,“你這……”
實在找不到說辭了。
總不能說丈夫沉溺女色無心正事,實際上丈夫并沒有。
黃昏笑瞇瞇的,“錦姐姐,你要不要旗袍,你要的話,我讓何必在也給你和緋春定制兩套。”
徐妙錦翻了個白眼,“不要!”
露手臂露腿也就罷了,關鍵是穿上這衣服,渾身上下讓人一覽無遺,招搖過市就像赤身**一樣,哪個大明女子受得了。
黃昏哈哈一笑,沒堅持。
不急,想錦姐姐這樣的良家女子,要接受旗袍還得等一段時間。
沒過多久,嬸兒吳李氏帶著張紅橋也過來了,看見奇裝異服的烏爾莎和穆罕穆拉,雖然同為女子,但還是羞了個滿臉緋紅。
張紅橋倒是充滿著好奇,躍躍欲試。
看了看日晷。
時辰差不多了,黃昏起身,“錦姐姐你在家歇著,我要去一趟城郊,畢竟種田事業不能荒廢,有沒有火鍋都看那塊田了啊。”
徐妙錦略有擔心,“最近錦衣衛很瘋狂,你要多帶點人。”
就怕紀綱喪心病狂。
黃昏笑道:“原來我的錦姐姐這么關心我啊,我知道的錦姐姐,不過你也得讓我多關心下你喲,晚上洗白了等我。”
說完喊上烏爾莎、穆罕穆拉揚長而去。
徐妙錦羞了個滿臉臊紅。
在一旁的嬸兒吳李氏啐道:“這孩子,光天化日說什么話呢,也沒個正形,傳出去了被人笑話,還如此折騰西院的姑娘們,成何體統。”
張紅橋弱弱的道:“嬸兒,真的是折騰嗎?”
你不見這些姑娘們多欣喜啊,就連一向對黃昏大官人冷眼的娑秋娜小姐姐,剛才看他的眼神,都充斥著熾熱呢。
吳李氏暗暗搖頭。
果然,都是西域妖女,敢穿這么暴露的裙衣。
徐妙錦羞臊過后,看著跟隨在丈夫身后,扭著胯遠去的烏爾莎和穆罕穆拉,眼里涌起一抹憂慮,還有一絲看見新世界的驚詫。
只是她自己也沒察覺而已。
她只是覺得雖然烏爾莎和穆罕穆拉穿得傷風敗俗,但真是好美,而且妖媚,女人的萬般風姿,都在這旗袍的映襯下睥露無遺。
出府邸時,門子看見烏爾莎和穆罕穆拉,甚至忘記了開門。
剛出門,就迎面撞見下朝的吳溥。
和黃昏打過招呼,吳溥看見了他身后的穆罕穆拉和烏爾莎,頓時轉身,以袖遮面,“黃昏,你又在胡鬧什么,這成何體統!”
不愧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知道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