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怕。
就怕有些小廝沒錢了,孤注一擲來做點殺人放火的事情,或者劫掠豆芽、豆苗和豆角等小孩,所以高薪。
就連之前人力發電的幾個壯漢,也重新在黃府再就業。
當然,想在黃府當差也得確保個人品行,需要有較高的素質,不能說臟話,不能私生活不檢點,且任何人不得沾染賭博和嫖,但凡發現,立即開除沒有商量余地。
吩咐廚娘多做兩桌飯菜后,黃昏帶著張敏等人去大堂,然后笑道:“張敏,我們雖然見面不多,但多余的客套就免了,我也不是輕視你,是確實有點事情,接下來你和兄弟們自便,明日才有事情,所以今夜酒管夠,嗯,黃府沒有奢靡之風,所以酒水就是簡單的酒水,沒有歌姬作陪,還請見諒。另外,我已讓人去定好客棧了,大家酒足飯飽,只管去休憩便是。”
張敏大笑,“大官人您自忙便是。”
很是感嘆。
也曾是富賈人家,張敏第一次到黃府,本以為黃府會是窮奢極欲可以媲美皇宮,不料也奢華不到哪里去,且府中家丁丫鬟素養極高,顯然黃府夫人治內有度。
黃昏雖然現在告辭有失禮數,但他畢竟是個大忙人,忙的還全是國家大事,或者是關系時代集團的利益,可以理解。
何況黃昏做的已經無可挑剔了。
黃昏剛從大堂離開,就聽見門子過來報告,說上清觀魏仙子帶著人過來求見,黃昏沉吟半晌,對門子道:“我去接她,你去通知夫人。”
說完來到大門外。
魏仙子帶了兩個人,用了一輛馬車,將一捆電焊條送了過來,黃昏讓他們將電焊條搬到電焊機的旁邊,又讓小廝帶那兩人去吃飯,然后對魏仙子道:“這個時候也回不了上清觀,昨夜我叨擾你,今夜我不介意讓你讓叨擾一夜,放心,我的臥寢沒有發霉的味道。”
魏仙子翻了個白眼。
我敢去?
怕是羊入虎口。
沒好氣的道:“黃府不是不留客人么。”
黃昏干笑道:“女眷例外。”
魏仙子越發無語,“怕是僅僅今夜例外罷?”
黃昏聳聳肩,“走罷,我已經著人通知了妻子,她估摸著也想見見你,一起吃個便飯?”
魏仙子頓時窘迫起來,旋即落荒而逃。
她可不想現在去見徐妙錦。
所以黃昏回到主院時,徐妙錦看著黃昏身后空空如也,略帶戲謔的笑說,“怎么著,猴急的把人家姑娘給嚇跑了?”
黃昏聳聳肩,“是她不敢見你,我覺得她喜歡我,做賊心虛,所以怕和你這個正妻相見。”
徐妙錦:“……”
丈夫現在的心態有點膨脹了啊。
真覺得他自己成了香餑餑——所有的女人都非得喜歡你不可?
沒好氣的道:“那是你的錯覺,魏仙子這樣的女子,哪會輕易墜入凡塵,畢竟修道者心性堅定,不過我倒確實意外,她為何會懼怕見我呢?”
斜乜一眼丈夫,“昨夜發生了什么事么?”
黃昏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你看你男人是個強人所難的無趣之人么,這些事情,沒有錦姐姐你點頭,我也不敢亂來哇。”
徐妙錦:“……”
你亂來的還少了?
阿如溫查斯的破瓜可是在長平的帳篷里,也沒見你問我同意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