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還是我來。”
陳梵有些無語，總覺得倆人的對話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清楚問題出在哪里，就只能回歸根本的話題。
“你好歹給我多點信息吧，不然這樣子我碰上事情都很難處理的啊。”陳梵想到自己前面一問三不知，就像個憨憨，“人家打游戲好歹還有新手教程和情報說明呢。”
“你們那里有‘臥底’這種東西嗎？”楚泉嘗試問道。
“我沒具體接觸過，不過007我看得多。你會這么問，說明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作為一個臥底進去？”陳梵再回想到看到墨字青鱗時聞練達的表情，覺得可以確定這背后肯定有什么事情，可楚泉這家伙就喜歡扭扭捏捏，不干脆。
“對，這些事我不告訴你，你就是可以真的表現得不知道。最好的演技，就是沒有演技，重要的情報我會在關鍵的時候告訴你，好讓你能夠順著線索繼續追蹤下去。”
聽到楚泉的話，陳梵想起了007中Eve的臺詞：“你有一個秘密。這秘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你誰也不相信。”明明這臺詞和當下的情況并不接近，但他腦海里就是要回蕩這樣一句臺詞，跟著的還有他自己的吐槽。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它不為人知啊。”
“我其實沒有選擇吧？難不成我還能找辦法做劍州特快離開這里？”陳梵失落地回答，他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他有了解到劍之州與外頭的通道一年只開一次，這次進來了，想出去也只能等明年了。
這次陳梵想到了《圍城》，他忽的就覺得“外面的人想進來，里面的人想出去”這種情境有點符合他當下的心情，但人家那說的是愛情，他這里倒真成了圍城。
“其實仔細想想，你出現的時機以及你所有的性格設定，是我現在最需要的存在了，這倒可以說是雪中送炭。”或許是覺得氣氛有些僵硬，楚泉嘗試將氣氛緩和一下。
“已經是這種情況了，再講你我，或許早就沒意義了，不是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陳梵略有感慨地講，他想起了自己夭折了的雙胞胎妹妹，眼睛忽的有些發干，這倒是他第一次想起過去世界的事情。
楚泉沉默了一會，“確實，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那你還是好好地多提供些需要的情報吧，辛苦刺探情報真的太累了，還得注意不能問一些非常基礎的問題，反反復復半天能用的信息反而屈指可數。”陳梵略顯疲憊地抱怨，“至少你得告訴我他們表現出來的有些超科學的力量是什么原理吧？要不然你就直接告訴我這是未來版的魔法世界，什么都市的魔法什么科學與魔術的碰撞。”
“我聽不是很懂你說的東西，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種力量是三百年前才出現的。星之州在那時候牽引下了一顆外星礦石，但礦石撞入大氣層之后便跟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直到五年之后，新生兒身上被發現了在第五對染色體上多了一組基因，我們命名它為‘礦因’。”
“也就是說，你們這新的基因導致了這些能力的產生？”陳梵忽然有種穿越到漫畫世界的錯覺，跟著就想起了超級英雄漫畫常被用來調侃的一句話，“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
這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是是有錢人能造機甲什么，變身鋼鐵俠的那種，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兩者進行類比的話……
陳梵忽然就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理解開朗了很多――什么嘛，原來是超能科幻，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