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玩偶們仍舊瘋狂地扭動著笨拙的軀體,看起來十分滑稽。
溫毅很識趣兒的打算迅速退出去,用搬磚拍這些玩意兒,估計也沒什么收獲。
再者時間也不夠了,需要趕緊搜集線索。
可他剛邁出去兩步,這些手舞足蹈的玩偶忽然停止了動作,紛紛將腦袋轉向了他!
“嘶,這可有些難辦了,難道這個房間的鬼,想要用玩偶打屎我?”
溫毅摸出了板磚與錘頭,眼神微凌。
至于真·膽小鬼—牧小蘇,早就將腦袋埋進了軍大衣里,只留下兩只手在外面端著燭臺。
冷不丁的,一陣凄厲的女孩笑聲突如其來!
“牧小蘇,你笑什么?”
“笑你個鬼,老娘都…都要被嚇死了好嗎!”
牧小蘇端著燭臺的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咦,那看來還真不是她。
溫毅瞥了一眼門,發現與自己還剩兩米的距離。
他慢慢的朝后退去,同時這些玩偶的腦袋,也隨著他的移動而轉動。
本想著在不驚動這房間的鬼全身而退,然后去調查下一間房,可就在他即將破門而出時,房間中驚現變故!
凄厲的笑聲戛然而止,天花板上垂下了密密麻麻的繩子,并且每一根繩子都還挽成一個圈兒,恰好能夠讓人的腦袋穿進去。
上吊繩忽的落下,將地面上的玩偶給拉到了半空中,集齊上吊……
眼看著繩子就要落到自己腦袋上時,溫毅迅速將板磚收好,把躲在軍大衣里的牧小蘇提了出來。
“你丫不是發起飆來賊兇惹,兇一個!?”
牧小蘇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的各類玩偶,本就宛若白紙的臉,更是添了幾分慘淡,一聲蓋過了那凄厲笑聲的尖叫,驀然爆發!
不過數息功夫,那些垂掛的繩子全都消失不見,漫天的玩偶梨花帶雨般的散落了下來。
溫毅揉了揉刺痛的耳朵,心想多虧沒在家里惹著這個小祖宗,不然晚上正睡得香,忽然給吊上這么一嗓子,誰頂得住啊。
不過,牧小蘇這一嗓子還真不錯。
‘來自莉莉的恐懼點:+1,+1,+1……’
他揉了揉將腦袋杵在自己懷里的牧小蘇,愉快地離開了這間臥室。
這房中的鬼好像跟繩子過不去誒,難道是上吊自殺的嗎?
可這么小的孩子,為什么要自殺…難道是有人用繩子勒死了她么。
溫毅蹙著眉頭,看來也只能夠等到其他人調查完之后,綜合一下線索才能得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當他走到最后一間房時,燭光照亮了房門。
溫毅發現房門的門鎖已經被破壞了。
看破壞的痕跡,應該是有人用了撬棍之類的東西,強行將門給撬開的。
溫毅推了推門,吱呀一聲就拉開了一道縫隙。
這最后一間房,應該就是站在那兩個小孩身后修女的房間。
他思索了一句,推門而入。
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鋪著白色床單的單人床,還有一個梳妝臺,并且還有一面鏡子。
溫毅站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臉。
嗯沒毛病,自己除了帥一無所有。
正當此時,端著燭臺的牧小蘇忽然指著地面咦的一聲。
溫毅退后一步,低頭一看,發現地面上散著很多金黃色長發
可并非是正常掉發的數量,而是幾十根擰在一起的那種一綹一綹的樣子,并且好幾綹頭發的發梢,還沾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