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很大。
正對著的是很新的主房。
在其兩側還有東廂房和西廂房。
“不好意思,主房我就不帶你們進去了,我母親喜歡清凈。今晚你們三位就在西廂房睡吧。還有,東廂房有食物,你們喜歡什么自己做著吃。”周淺塘交代幾句就回到了主房照顧母親去了。
“他母親怎么了?”雪舞這時候也不抱怨了,而是有些關心道。
“大概是身體不太好。”夏風了解一些。
這也是周淺塘至今單身的原因。
家里有個需要照料的母親,這年頭不是那么容易找對象的。
很自來熟的來到東廂房,這顯然是個廚房。
天上雷聲陣陣,雨勢不減,做飯有點困難。
很是自來熟的來到東廂房,這顯然是個廚房,夏風打開鍋蓋看了下。
總算能湊合著對付一下。
拿了幾個蒸熟的玉米棒子,他返回了西廂房。
“這就是晚飯,好懷念啊,”雪舞很激動的搶過一個,“我大學的時候經常買著吃,沒想到還能吃到不需要買的。”
夏風將其中一個遞給蘇落落,說道,“說啥呢,這些咱們之后也要付錢。”
他本來屬于能占便宜就占的那種。不過也得分人。
不該占便宜的時候絕對不能占。
一邊吃著玉米棒子一邊喝著從車上帶下來的飲料,夏風說道,“這周淺塘是個講究人,他院子里的廁所是仿照城市建造的,所以你們要是上廁所不要矯情知道嗎?”
雪舞二人都是不說話。
“還有,今晚我們三人只能在這對付一宿了。我睡在靠門的位置,你倆睡在里面。”
二人還是不說話,不知道怎么說。
夏風也不去管他們,吃過之后就躺了下去。
這里面都是草堆,深秋之際也不會炎熱,躺在上面還是蠻舒服的。
很快,他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夏風表明了來意。
不過周淺塘并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我今天手有些沒勁,打不動水了。”早上一切妥帖之后,他在宅院之中的藤椅躺了下來,很悠閑的曬太陽。
他家田地就那么一點,棒子早就收完了,只差過段時間種麥子了。
“雪舞姐,他那話是什么意思?”蘇落落不確定地說道。
雪舞還沒回答,就見夏風朝著井邊走去。
“夏風,你做什么?”雪舞走過去,有些不愿意了,“你又不會用這玩意,別不小心將手傷到了。”
“拜托,你也太小瞧我了,怎么說我也是小鎮上的。這東西還是會的。”
夏風寬慰對方幾句,就麻利地開始打水。
打水的工具是一個類似架子似的東西,叫做轆轤。
這原理嘛其實和拉磨差不多。
他將繩索上的鉤子系在桶上,然后抓住轆轤的手柄。
有了桶的重量,嘩啦啦,轆轤上的繩子開始倒轉。
等到水桶觸碰到井里甘甜的井水,也就不再倒轉。
夏風一只手還是抓住手柄,一只手卻是將系有水桶的繩子晃悠起來。
撲通一聲,井中的水桶頭顱朝下,緊接著水桶就是沉了下去。
知道桶里水已經滿了,夏風開始搖動轆轤,吱呀吱呀的轉動間,水桶再次從井中現出身影。
雪舞和蘇落落都是跑了過來,然后就是看到水桶中清澈的井水此刻在水中翻滾蕩漾起來。
這水一定很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