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教授哭了,華中原和劉猛也是連連感嘆。
“這兩首歌詞都是古代傳下來的詞吧?這都是你剛剛回憶起來的?”
陳道說道:“不是我回憶起來的,是他們自己從我腦海里蹦出來的。我這些日子一直都是這樣,不知不覺間腦袋里就會鉆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知識,應該是我的記憶正在恢復,小時候背過的內容自己就鉆出來了。”
華中原拍著大腿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這兩首詞都是可以上教科書那種水平的,你說這兩首詞都是可以唱的?”
陳道說道:“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兩首詞都可以唱,不過我現在還想不起來他們的旋律是什么,就先發出來給大家鑒賞。”
劉猛和華中原對視一眼,裝作不經意地樣子問道:“小陳,剛播出的那一期好歌曲節目,你提出了華夏風的概念,還說出長江沿線有那么多子文化,不僅如此,你還教會那個叫元元的女學員戲曲唱法。這個唱法是你原創的,還是從哪里學來的?”
陳道搖著腦袋說道:“我從小立志當個藝術家,學過一些音樂方面的知識。不過這個唱法還真的不是我原創的,甚至連那首歌也不是我寫的,他們都是自己從我的腦袋里鉆出來的,我總覺得我應該是在什么地方看過這首歌的演繹方式,我做的只是把他拿出來進行還原。”
華中原立刻猜出劉猛的用意,配合著劉猛在陳道這里套話。
“你的意思是,你是聽過和看過有人唱那首歌,你只是讓元元進行模仿是嗎?”
陳道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拼命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我自己不會唱歌,哪里知道怎么設計新的唱法,我只是把我腦海里的記憶進行還原。”
劉猛和華中原兩人交換個眼色,自己猜的果然沒錯,他們家保存的果然不只是有詩集,一定還有視頻類的東西。
陳道假裝沒看到兩人的小動作,自顧自地說道:“隨著記憶的恢復,我想起來小時候我爺爺教我看過很多書,還讓我看過很多視頻,似乎也教導過我,說那些知識都是無價之寶,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上交給國家。詩集是那些書里第一本交給我保管的,他說是等我長大之后再把其他的交給我。可惜他去世的太突然,我也不知道他把那些書和視頻藏在哪里。”
劉猛問道:“你父親呢?他應該知道。”
陳道嘆了口氣,低著頭說道:“我爺爺就是因為我父親和我母親突發車禍雙雙去世,一時承受不住打擊突發腦溢血去世的。”
劉猛:“······那太不幸了,唉,真是太不幸了。”
陳道敏銳地察覺到,劉猛嘴里第一個太不幸了,是在為自己家哀嘆,后一個太不幸了是在為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視頻和古籍哀嘆。
華中原和王楠也是連連嘆氣,今天看過全本《道德經》和那兩首驚世之作,他們完全可以認定,陳道家里是真的藏著一批國家級的寶藏。
可惜,陳道這個國家寶藏的唯一傳承人,竟然差點被人打死,幸好國家有福,才讓他詐尸活過來,卻又被人打成腦震蕩,失去部分記憶,尋找這些國家寶藏的旅途,還真的是一波三折。
陳道的眼睛轉了轉,對劉猛說道:“三位老師,我有個請求想和你們說一說。”
“什么請求?”劉猛問道。
“我最近剛剛想起來,我在大荒野自治區開辦了一家傳媒公司,想要把我腦海里存著的一些古代神話和歷史故事拍成電影電視劇和動畫片進行傳播。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請三位老師到我的公司里當個藝術顧問,以后每當我想起來完整的故事內容,我先給三位老師過目,你們看怎么樣?”
華中原問道:“你還有古代神話和歷史故事的記憶?”
陳道說道:“是啊,我最近剛剛想起來,我來首都之前,已經和同伴們在籌備拍攝第一部動畫電影,劇本我都寫好了。雖說我現在對劇本的內容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記得我把劇本存在我家里的光腦上,只要找出來就能看到。”
華中原不假思索地說道:“我老伴去世好幾年了,自己一個人呆在家里很沒意思,我去給你當顧問,你什么時候回大荒野,我和你一起走。以后你要是想起什么新的內容就告訴我,我來給你整理,然后發回來給老劉。老劉,你們負責對全國進行推廣,咱們分工合作。”
劉猛也沒有猶豫,很干脆地說道:“這種事情咱們責無旁貸,不過光你一個人不行,你帶幾個學生過去給你當幫手。”
華中原說道:“這個好說,不僅是咱們幾個老家伙,咱們學校都得沖在第一線。”
從劉猛家里出來,陳道在回和平飯店的路上,撥通了魯夫人的電話。
陳道給魯夫人的治療已經結束,沒有收任何費用,魯夫人對陳道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