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準備上車。”
校長雙手一揮,學生們就如同脫韁的野馬叫喊揮舞著手中的棋子,朝著校長身后的大巴車沖了過去。
隨后老師們也都一個個樂和的朝著教師專用的車上走去,只有文韜和石常飛以及看管女子組的張老師和馬老師還在維持秩序。
“不要擠,一個一個來。”
文韜看著學生們擁擠的模樣,本就使得有些悶悶不樂的心情更添了幾分煩躁,剛開口訓斥了一句,就覺得有人拍了一下自己便轉過身來看到了張老師,只聽她道:“文老師。”
“張老師怎么了?有事嗎?”文韜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文韜雖然是壓著自己的心情,但語氣中難免有一些煩躁之意。
落在張老師耳中還是聽出了一絲煩躁的之意,心中還以為他是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便低聲說道:“那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的三個侄子已經跟我說清楚了,你沒有給我做人工呼吸。”
“那天?額..這事我早忘了。”
文韜臉色一怔,這才想起來剛到達世界時被罵色情狂的事,隨后看著張老師欲言又止的模樣便收斂了心中郁悶的情緒再度問道:“張老師有事找我?”
“我想改天有時間...單獨跟你談談。”張老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聲音十分的低。
“單獨談談?”文韜疑惑的重復了一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還想在問一句的時候,見到劉班那邊又發生狀況于是開說道:“一會我們車上談吧,我先過去那邊看一下。”
話罷,文韜便朝著劉班的方向走去,沒有注意身后張老師眼中的閃過的精光。
“你們在干什么。”文韜朝著一輛大巴車走去,只見劉班在車內跟人起了爭執,便走進車內問道。
“文老師..”
同劉班起爭執的人并不是別人而是校隊的一員,曾經大個子王朗的一名小弟陳同生。
當四天前王朗輸了賭約離開校隊后,越想越覺得丟人沒幾天便轉學走了。
陳同生也就慢慢的變成了眾人的一霸,不過見到文韜上車頓時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聲音都變得非常低了。
這段時間的訓練可算是將害苦了他們,石常飛負責戰術以及陣型和規則教導,而文韜主要是負責訓練他們的體力。
校隊的同學們不知道文老師這段時間是怎么了,上音樂課的時候還好一些,但是一到訓練他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脾氣特別的差,而且還經常增加他們的訓練,使得他們這段時間苦不堪言。
踢球的時候不是總帶球帶不好嗎?那就一人一個球,踢著圍著操場跑,什么時候喊停了才能停下來。
傳球或者射門的時候總是踢不準嗎?那就給你們放一個瓶子放到很遠的地方,什么時候雍丘連續踢中了瓶子五次的時候才能結束訓練,否則你就一直踢下去。
再比如打籃球的帶球過人練不好,那就如同足球一樣訓練帶球跑步吧。
短短四天的時間就如同噩夢一般,從早上到下午唯一盼望的就是快點放學,所以導致這一群五大三粗的校隊成員看到文韜的時都一幅噤若寒蟬的模樣。
“怎么回事?”文韜看了一眼陳同生一眼后問道。
“文老師,我們就是開個玩笑,沒什么的。”
受欺負的劉班沒有說話,反倒是欺負人陳同生感受到文韜的目光心中一顫急忙解釋著。
文韜輕“哦”了一聲,隨后看向劉班問道:“是這樣嗎?”
劉班張嘴就打算說話的時候,就見到陳同生目光中流露出懇求的意思,于是點點頭說道:“是的文老師。”
“哦,大家開玩笑要適度,尤其是你們這幫小子在車上別搗亂,否則宿營回去有你們好果子吃。”
文韜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瞪了一眼校隊的成員,使得這幫子家伙都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腦袋,使得車上幾個啦啦隊女隊員捂嘴偷笑。
直到文韜下車以后,幾名校隊成員心中才松了一口氣,惹得多名女生在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坐著的嘟嘟則十分好奇的問著劉班說道:“劉班,你和文老師是親戚嗎?”
“不是呀,為什么會這么問?”劉班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