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棲:“師父,那個從水里來的小子,方休,剛來咱們藏花虛,就已經打了兩場架了,你得管管。”
獨孤松:“管理弟子學生,不是你的事嗎?如何這點份內小事,也來擾我?要你何用!”
樂棲:“可方休并不是咱們的弟子,我是感覺他跟師父您的關系不太一般,所以,斗膽來問,他同師父究竟是何關系?如果關系一般,弟子就可放心大膽地去管教他;倘若……”
“你感覺他跟為師是什么關系?”
“我感覺……他是您兒子……”樂棲大著膽子說,他膽子向來也并不小。
獨孤松有點黯然:“哎,倘若當初我主動一點,孩子也該有你這么大了。”
樂棲有點慌,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仔細看了看獨孤松,并無一點有自己的影子,又放下心來,旋即問:“那么方休跟師父您……”
獨孤松嘆了口氣,拉過一張椅子:“來,坐!為師,來給你講個故事吧!”
樂棲乖乖坐下:“師父,故事里,有女主角嗎?”
獨孤松想了想,說:“有。還非常漂亮。”
樂棲眼里放出光來:“那我可得好好聽一聽。”
“可是她戲份并不多。”獨孤松卻又說。
樂棲眼里的光暗下來。
但獨孤松已經開始講起故事:“我的故事里,有一個女人,我一生中很重要的女人;有一個道士,一個種桃劍客,還有一條龍……,以及,一個沒有心的人……”
幾百年前的那一年。
那一年,枯骨露野,馬蹄剛烈。
是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