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界修士就弄不明白了。
到底是嫉妒他敢做不敢當,不像個男人呢?
還是嫉妒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十足墻頭草呢?
又或者,嫉妒他臉皮足夠厚,真的認為玄界修士都是金魚記憶?
聽著對方又開始滿嘴跑火車的亂說,這名身形狼狽的年輕修士搖了搖頭。
他的確是不知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他也絕不會相信詹孝說的那些話。
“你搖頭什么意思?”
因為詹孝走在前方,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前方和左右兩側,并沒有太過在意跟在身后的這名男修。
但詹孝的師妹司馬婉儀就不同了。
畢竟之前自己心心念的師兄說的話被后面這個丑男反駁過,所以她的注意力是分出相當一部分在對方身上,此時看到這個丑男又搖頭嘆氣的模樣,司馬婉儀終于忍不住了。
“沒什么意思。”年輕男修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不惹事端比較好。
詹孝的眼里閃過一抹陰霾與狠辣。
但眼神的變化僅是一閃而逝,當詹孝轉過頭來時,他已經換上一副溫和的臉色:“師妹,沒關系的,現在大家都中了妖族的埋伏,所以我們本就應該一起攜手對敵,這個時候起內訌實在是相當不理智。”
“詹師兄你真是深明大義。”司馬婉儀一臉贊嘆的說著。
只不過當她轉過頭望著年輕男修時,臉色就顯得相當的猙獰了:“你這廢物,還不趕緊謝謝我們詹師兄。如果不是我們詹師兄愿意帶著你,就你現在這模樣,早就已經死了。”
年輕男修抿著嘴不說話。
“不用了。”詹孝罷了罷手,“大義當前,你我皆是人族一員,救助你也是我的分內事。……這位師弟,雖你我并非同門,但我也會像保護自己的師妹一樣保護你的,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會遺棄你。”
“不必了。”年輕男子卻是相當堅決的搖了搖頭,“我們就此別過吧。”
他雖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但自己感知里不斷傳來的危險恐慌感,卻絕不是作假。
若是換了其他修士在此,那他當然不會如此強硬,畢竟在外行走,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的道理,他還是很清楚的。只是和太二門的詹孝同行,他卻是沒有任何安全感可言,畢竟這位的人品實在不怎么樣。
“這位師弟,你一人獨行可不安全。”
詹孝一臉笑瞇瞇的說道。
同時伸手一橫,就將這名年輕男修給攔了下來。
“你……”年輕男修心中一寒,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