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這種做法,自然便等于是在當眾打金帝的臉了,畢竟他幾秒前才剛剛說了“身為窺仙盟的人就不該計較兒女私情”,結果作為窺仙盟五上仙之一的武神就在想方設法的試圖生擒石樂志,這場面不管怎么看,都讓人覺得金帝似乎真的是個笑話。
此時此刻,甚至就連月仙都有些煩躁,心中莫名的多出了一股雜念:難怪窺仙盟里有這么多內奸,以前她還沒發現,畢竟窺仙盟順風順水太久了。直到最近這段時間諸事不順,各種事項安排接連翻車后,月仙才看出來,金帝的御下能力是真的不行。但如今她已經上了賊船,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所以就算發現了這一點,她也無力解決。
“我一定要拿下她!”武神此時已經陷入瘋魔的狀況,根本就不想理會其他事情,他的眼里只剩石樂志。
“她是魔域之尊,她跑不掉的!”月仙也不由得開口喝道,“等解決了這變的事情,你有的時間可以去魔域找她!但如果這次的事情解決不了,你現在別說生擒她了,以后你也不會有機會。”
武神愣了一下。
他抬起頭望了一眼周圍幾乎可以說是各自抓對廝殺的戰況,雙眼里的血色也開始漸漸消退,理智重新占據了他的意識主導:“等此間事了……”
深吸了一口氣,武神再度喝道:“夫子,你來攔截她!”
那名身穿武袍的健壯男子本是正在側面助戰,協同月仙和判官壓制魔域三尊,但此時聽到武神的話后,他便也毫不留戀的脫陣離開,朝著石樂志的方向沖了過去。而武神也在喊話讓夫子過來阻攔石樂志后,便也當即轉頭朝著癡和尚和陸瑤、江玉燕三人的戰陣沖了過去。
此界并非魔域,不是幾位魔尊的主場,所以癡和尚的實力也就只和月仙、武神大致持平而已。
一對一的情況下,他甚至有把握壓制住月仙或武神,畢竟就時代而論,他甚至可以算是這兩人的長輩,這也是哪怕有陸瑤和江玉燕這兩個拖油瓶,他依舊能夠不落下風的原因。
但倘若月仙和武神兩人聯手的話,癡和尚自忖可沒有辦法輕松應對了。
所以癡和尚毫不猶豫的,便開口求援了:“老馬!”
“咚——”
一聲如戰鼓擂動的震響,陡然響起。
在場的所有彼岸境尊者都不由得心頭感到一陣壓抑,而那些凝魂境修士,則是齊齊噴出一口鮮血,其中更多的更是當場就昏厥過去了,畢竟從剛才到現在,接連不斷的氣勢震蕩和各種交鋒余波的沖擊,早就已經讓這些小家伙們疲憊不堪了。
一道**著上半身,背部繪有恐怖猙獰惡鬼模樣的中年男子,陡然出現在了這處戰場之上。
伴隨著他的出現,天空中彼此交鋒著中的眾人,都相當有默契的停下手來,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名中年男子身上的那股惡意,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對方是在針對自己。而且隨著這人的出現,天空中那道魔域天裂縫陡然間便擴大了不少,被金帝以某種秘法定住的魔念之誓,也開始再一次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陸瑤和江玉燕兩人在看到此人的出現時,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眼神也變得有些驚恐起來。
惡念魔尊,魔域七尊之一,也是被認為魔域里最恐怖的存在。
他的恐怖并不是指他是魔域最強,而是他發起瘋來,哪怕就算是同陣營的其他魔尊,也是他的攻擊目標。
正常情況下,惡念魔尊只會在魔域內沉睡,通常也不會離開魔域。
但在符合某種召喚的條件下,他便會從沉睡中蘇醒,甚至離開魔域出現在與魔域橋接的其他界域。
而幾乎是在惡念魔尊出現的下一刻,于半空中便也漸漸又多出了兩道身影。
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