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等人一直不敢說話,而是聚精會神的望著那處房屋。
只是很可惜,或許這間房屋真的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所以這五名風族士兵的進入,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無音訊。
但施南等人也不敢過去查看,只能躲在暗巷里小心翼翼的觀察。
這個過程中,他們便看到了周圍其他的房舍陸續有風族士兵出來,然后開始彼此匯合后又闖入了其他的房舍。而伴隨著這些屋子的慘叫聲和掙扎聲逐漸減弱,這些風族士兵的進出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大概又過了三、四分鐘,此前施南等人出生地的那個房屋里,進去的五名風族士兵終于走出來了。
領頭那人臉色陰沉。
他的四條手臂,有一條齊腕而斷,雖然經過包扎,但可以看得出來手法相當粗糙,鮮血正不斷的滴落。
而他身后的四人,雖說也都帶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只是相比起那名風族士兵伍長而言,這些傷勢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
“怎么回事?”
一名膚色鐵青,右耳戴有一個金屬環的風族士兵沉聲開口問向那名伍長。
這人的氣勢實在太強了,以至于他哪怕沒有開口,整個人也顯得存在感格外強烈,幾乎可以說是如太陽般耀眼的存在。
施南等人只看了一眼,頓時就明白了,這個人便是這一隊風族士兵的隊長。
“遇到了一只紅皮狗。”那名斷手的風族士兵說道,“我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是一名都頭,我還以為只是伍長。”
“你命大。”那名風族隊長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開口說道,“只斷了一只手,算不錯了。”
“他受重傷了,而且親衛都死完了。”這名伍長搖了搖頭。
風族隊長拍了拍對方的肩,然后沒再說什么,只是轉頭帶著人離開。
很快,便陸續有風族士兵從房屋內走出來,然后跟在這名隊長的身后。
一群人浩浩蕩蕩,但也正如施南所猜測的那般,足有五十六人。
這么一群人,直接進了街頭最大的一間屋子,其中有的人拖著一些打包的包裹,里面顯然是放著他們搶掠來的東西;而有的風族士兵,則是或拖或抗的帶著幾名女子,這些女子不斷的掙扎著、求饒著,但身嬌體弱的她們怎么可能是這些人高馬大的風族士兵對手。
沈月白、余小霜、米線等一眾女性,看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
隨著這些風族士兵的離去,街道很快就在月色下變得沉寂下來,只有偶爾才會響起的幾聲哀嘆聲和飲泣聲。
施南等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聽到了嗎?”沈月白俏臉含煞的說道。
“我聽到了。”施南開口說道。
“重開?”
施南搖了搖頭,道:“別浪費這條命,起碼得趁這次機會搜集更多的情報。……最少,要解決你們的武器問題,總不能再去買一本刀法吧?”
沈月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其他人似乎也若有所思。
倒是老孫,看著沉默的施南和一臉煞氣的沈月白,然后悄悄的拉了拉米線:“媳婦,他們在打什么啞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