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伏特加。”
紀清綰伸手接過酒杯,紅唇微抿了口,打量著四周。
吵鬧的音樂聲,舞臺上瘋狂的男男女女,甚至角落處正在做“私事”的人。
她倒是沒想到人傳冷清冷情的薄夜離手下還有如此產業。
一口將杯子里的酒飲盡。
“美女,一個人?”身旁落座一男子,好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她。
酒吧的人對此幕早已見怪不怪,只是暗自嘆息千年難一遇的美人要落入他手。
身旁的男子臉上是縱欲過度的虛廢,身上的氣息也難聞的要緊,這人分明是剛剛“辦完事”。
見紀清綰不搭理自己,他好似也不生氣,身子稍稍靠紀清綰挪了挪。
“我是林氏家具的大公子林明,美女,芳名呢?”
靠的近了林明渾濁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紀清綰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林明以為紀清綰是得知了自己身份后已經開始考慮了,心中暗自得意。
怕不是這幅考慮的樣子也是在做做樣子給自己看吧,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他見多了。
縱使眼前的人美的不似凡物,但錢才是萬能的,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林明摸出口袋的房卡正準備遞給紀清綰,頭頂上流下來的酒徹底澆滅了他心底的幻想。
“清醒了嗎?”紀清綰站起身瞇著鳳眸,淡淡開口。
林明摸了把臉,不懷好意的笑到“嘿嘿嘿……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
伸手拉住紀清綰的胳膊,心里感嘆著手感真好啊,膚如脂玉也就是這樣了吧。
“啪”的一聲不大不小卻驚呆了旁邊看戲的眾人。
紀清綰手上拿著的正是已經碎掉的酒瓶,一臉戲謔的看著林明。
林明帶著的兩名保鏢立刻沖了上來,一個扶著林明,一個向紀清綰沖了過來。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把她給我抓住,待會我讓你跪在地上好好ci候我。”林明惡狠狠的說道。
紀清綰臉上不見一絲一毫的懼意,依舊滿臉戲謔,朝林明挑釁的吹了聲“口哨”。
驚呆了眾人,也驚呆了急匆匆跟著下樓的應冊。
只有薄夜離站在離紀清綰最近的安全距離,低頭發出一聲輕笑。
另一名黑衣保鏢準備出手制服紀清綰。
應冊看著自家總裁還站在原地,暗自著急。
這英雄救美,英雄也應該上場了吧。
唉,又得靠自己了。
朝站在暗處的保鏢打了個手勢,然后不曾想下一秒他下巴都要驚掉了。
紀清綰一拳打飛了那個看起來有一百六七十斤的大塊頭。
然后還雙手環胸看著保鏢飛出的方向,不屑輕笑,“垃圾。”
嚶嚶嚶,要不要這么招仇恨?
紀清綰伸手撥了撥長發,又將視線放在林明和另外一名保鏢身上,“你們,一起上。”
另一名保鏢看了看面前紀清綰,始終不相信他只用了一拳就把人打飛,運氣使然而已。放下林明,剛準備出招。
“唰”的一聲自己又飛出幾米外。
紀清綰兀自摸了摸下巴,“嘖,又是個垃圾呀!”
應冊咽了咽口水,我敲,這么彪悍,總裁吃得消嗎?
果然,玫瑰都是帶刺的。
紀清綰轉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薄夜離。
她眨了眨迷離的眼睛,“唔,真帥,她要把他拐回去當壓寨夫人。”
搖搖晃晃走到薄夜離面前,在他胸前嗅嗅,唔,好聞,沒有怪味道。
伸出手拉住了男人的大掌,“喂,美人,要跟我回家當我的壓寨夫人嗎?”
。
薄夜離貪然看著面前一臉匪氣的女孩,伸出另外一只大掌摸了摸她的頭頂。
“好。”
輕飄飄的一個字已經要把眾人的下巴給驚掉了,原以為這女人如此調戲薄夜離已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不曾想薄夜離居然樂在其中
唔,這聲音好熟悉啊,總感覺在哪里聽過。
紀清綰晃晃腦袋,“唔,我們是不是哪里見過。”
面前的男人眼底劃過一絲亮光,“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