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秀倒是有些意味深長的喝光高腳杯的紅酒,等白先生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才開口:“白先生,這么急著走嗎?夜還很長!”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她左文秀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不然也不會穿成這個樣子出來了,而且白先生的樣貌的確算上乘。
……
薄夜離一邊投喂紀清綰,一邊跟幽柒冄閑聊著,無非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幽柒冄雖然是個醫生,但是家里別的一些產業還是他接手的。
期間薄夜離去外面走廊接了個電話。
門剛被合上,久湛兩人的冷嘲熱諷又開始了。
幽柒冄倒是自顧自己吃自己的,沒去看兩人斗嘴。
這兩人也就敢斗斗嘴了,到底也是不敢動手的。
紀清綰勸解無用,只好低下頭繼續吃著薄夜離給她夾好的食物,都是她愛吃的。
蝦滑真是深得她心。
薄夜離走到一處安靜拐角,“什么事。”
“先生,薄木秦來離楓居要人!十分肯定我們藏了葉潤南!”
那邊說話的正是薄一。
“要人?我們這有他要的人?我倒是不知道我這邊有藏他的人!”薄夜離的語氣聽不出來喜怒,依舊淡然無波,毫無起伏。
薄一頓然,隨即應道:“是,先生,我明白了!”
只要他們死不承認,任由他們再怎么肯定藏了人也沒用。
“嗯。下次沒有根據和證據一概不要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臟!”
“是,先生。”
薄夜離收起手機,視線眺望著外面的燈紅酒綠,好一會兒,才又進了包廂。
離楓居。
薄一收起手機,大步走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木秦先生,我們這邊沒有你要找的人,南少爺是什么時候走丟的,少爺說這邊可以借你些人手查找,只不過下次不要再這么突然造訪先生的住所了!先生脾氣不太好,你也是知道的!”
薄木秦縱然再怎么氣憤也不敢在這里造勢,他只是眾多旁支里的一個,而薄夜離是什么身份?整個薄氏家族當家做主的人,薄氏主支長孫!
但是,這口氣他又咽不下去,語氣氣憤:“走丟?潤南這么大的人,你告訴我他是走丟?你們主子做人真絕,我知道人多半藏在他這里……”
薄木秦的話沒說完,薄一不悅的打斷:“木秦先生,說話請斟酌再三在言之,我們先生是整個薄氏的主子,你也不例外,另,你沒有證據在造謠的話,請你去跟律師談!先生的名聲豈能是爾等人能夠造謠的!請回吧!”
這些人真當自己冠了個薄姓就能對先生指手畫腳了?
好多薄氏旁支早跟主支沒什么血緣關系了,偏偏好多蛀蟲打著薄氏集團的名號在外行騙,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你!放肆!再怎么說我也是薄家人!你……”
現在薄一的身份的的確確是比他高,想起這個,薄木秦一拂袖,氣憤的轉身。
后面薄一卻在吩咐著傭人:“記得消毒,先生有潔癖,這個沙發弄干凈些!實在不行就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