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久湛在緋色搞了那兩個臭屁蟲之后,再也沒來過這里。
一個人來這里確實是沒什么趣味。
兩輛車幾乎是同時停下。
應冊停車后,給大佬開車門。
久湛也穩當的停車,隨手將車鑰匙丟給了泊車小弟。
上次的王經理已經被換了,隨后又招了個經理,叫陳經理,看起來是個圓滑的人,有些手段的人。
要是沒些手段怎么能在這種夜場撐場子。
幾乎是幾人一進門,那陳經理就迎了出來,表情雖然有些討好,但看起來總歸沒有那王經理猥瑣惡寒。
“薄先生,幽少久少,應特助。上面請!”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幾人興致蠻好的喝著小酒,打著牌。
幾局過后,薄夜離的手機響了,還是那驚天駭俗的鈴聲……
男人的目光驀地一柔,接起了電話。
“到家了嗎?”
“嗯嗯,你回家了嗎?”
紀清綰盤腿坐在沙發上。
“還沒,跟久湛他們打會牌,晚點回去。”
“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吧!你明天還得上班呢!”
紀清綰語氣夾雜著擔憂,都十一點了。
打會牌都不知道幾點了!
那邊男人一頓,“好,我現在就回去。”
“嗯嗯,晚安啦~”
“晚安,我的綰綰。”
薄夜離掛斷電話,站起身,丟下一句“回去。”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應冊也只好丟下手里的牌,快步跟上薄夜離。
“這……這還沒結婚呢!三哥已經墮落成妻奴了!翠花,咱倆要相依為命了!”
“誰跟你相依為命了!你還真是看的起你自己!”
幽柒冄也無趣的丟下手里的牌。
……
“先生,真回家啊?”
應冊緊跟著男人的步伐。
“嗯。怎么?”
薄夜離斜睨他一眼,“你有意見?”
“沒沒沒……我哪敢啊!”未來老板娘都發話了,他敢不聽嗎!
紀清綰掛斷電話,洗完澡出來,依舊習慣的看了眼郵箱,點開上次還未復原的視頻,忍不住又開始復原。
上次只追回一分鐘的視頻,雖然能肯定那個是母親,但現在母親的下落依舊不明。
白皙十指在鍵盤上不停的敲打著,表情有些凝重。
這份文件毀的有些徹底,是屬于完全粉碎的那種,要不然依著她的技術也不用這么吃力。
凌晨兩點。
薄氏酒店某個套房內。
曖昧的氣氛才陡然開始平息。
左文娜的手指從男人的胸膛劃過,“白先生,技術不錯!我很滿意!”
“你滿意就好!”
男人邪笑,不似之前的儒雅,惡劣的捏了捏她的美好。
左文娜掀開被子,站起身,走到沙發處,撿起浴袍。
不緊不慢的穿起浴袍,“今天的事,我想白先生能夠忘記。”
白先生笑道:“當然,今天發生了什么?白某記憶力卻是不太好!”
“白先生果然性情中人!”
左文娜從白先生的褲兜里掏出煙,點燃了一支,有些上癮的抽著。
直到煙頭快點燃,左文娜才踱步來到床邊,把最后幾口遞給了白先生,“味道還不錯。”
白先生也欣然接受,上下看著左文娜沒穿好的浴袍,語氣有些意味不明:“的確不錯,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