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白浪這轉移話題的功夫見長,三兩下就把紀清綰的注意力勾走。
畢竟現在紀清綰的心思的確都在她母親身上,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母親那邊又有什么難題!紀尚山死之前分明有什么想說!
紀清綰語氣不在玩笑,透著認真道:“白浪,我有九成的肯定,視頻上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所以……”
不等紀清綰說完,白浪出聲打斷她的話,“好了!我知道了,不就一個醫院嗎!y國也算是我的地盤了,你就放心,要實在不放心,你自己也回國看看,去Z國都好幾個月了!”
語氣依舊痞里痞氣,可兩人都未察覺,其中隱含的一絲期待。
“我倒是想回去,可這邊只剩An一個人,我有些不放心!”
雖說其他職位也大有能人在,可畢竟真正能肯定不背叛她的也只有南烈和An這么兩個心腹,其他人不可完全信任。
白浪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行了行了!不就是放心不下你那個野男人么!”
紀清綰有些聽不下這話,糾正道:“什么野男人,光明正大的!”
兩人又吵了好一會兒嘴,白浪把電話掛斷了,Z國那邊都凌晨,這丫頭也不知道早點睡覺,到時候一系列皮膚問題出來有的后悔的。
紀清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只好作罷,關了壁燈,慢慢陷入沉睡。
……
第二天一早。
薄家老宅。
薄木秦看著主位上的薄老爺子,左說右勸的,“老爺子,雖然說潤南沒有薄家血脈,倒也不至于這么趕盡殺絕啊!潤南現在也算是半個薄家人,這么趕盡殺絕不太好吧?”
薄老爺子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他,語氣冰冷:“你是說夜離他把葉潤南給囚禁了?他有什么理由會這么做!我從小帶大的孫子我自己會不了解?要真是被夜離關起來,我也只有兩個字,活該!”
薄木秦面色有些難堪,這薄老爺子一向偏心薄夜離,這一番話也是說的絲毫不給他留情面。
“可……”薄木秦剛想說些什么。
門口一道冷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
“木秦先生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問薄某!何必來為難我爺爺!”
薄夜離一身裁剪得體黑色修身西裝,邁著大長腿向兩個人走來。
身后還是不變的跟著薄一和應冊。
薄木秦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因為薄氏過于龐大,分支過于繁多,能以薄姓自稱的只有主支,他們只能以名字自稱,以免搞錯!
雖然心里在怎么不服氣,他也只能收拾好表情,在薄夜離面前拿喬,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先生,不是我為難老爺子,你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只不過潤南最近不見蹤影,有風聲說,說,是先生你關了潤南,我想潤南畢竟……”
薄木秦斟酌著用詞,想著那人的交代,還是把話給說了出來。
“畢竟是半個薄家人?”薄夜離在下方首位坐了下來,跟薄木秦面對面,渾身的威壓不掩飾的壓的所有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是、是啊!潤南的媽媽嫁給了我,那也不是算半個薄家人嗎?況且他從小也是跟先生你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