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楊信回頭拱手說道。
然后四周閑人一片叫好,很顯然這出戲很讓他們滿意,首先打了巡城御史已經值得叫好,再打了國子監的監生就更值得叫好,誰都知道這些青蟲們是最不好惹,敢有人向他們動手那絕對值得歡呼。說到底這周圍老百姓基本上都是底層平民,他們才不會為監生和官老爺們挨打而憤慨,這些家伙本來就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敢打這些人的只能是壯士。
然后壯士繼續拱手向周圍致敬恍如一個勝利者。
“劉御史,楊某告辭了!”
他對著劉御史說道。
后者用冒火的目光看著他,但這時候抓人是不可能了,皇長孫在那里護著呢,雖然皇長孫并沒有任何權力,但他代表的可是皇權。
當眾打皇權的臉是不行的。
“走,去都察院!”
他看著楊信的背影說道。
當然,他怎么做就不關楊信的事了。
楊信跟著天啟前往長安左門,后面還跟著陳于階等人,周圍是一片為壯士送行的喝彩……
“這就是你的目的?”
長安左門前,天啟看著和后面揮手作別的楊信說道。
“差不多吧!”
楊信滿意地說。
“你死在遼東,這顆腦袋還要何用?”
天啟說道。
“皇長孫,我雖不說霸王再世,但至少一個李存孝還是能比的,要說生擒野豬皮獻俘闕下的確是吹的,但要說伺機斬殺一個其宗族,那還是能做到的,就是生擒他的兒孫來獻俘闕下,那也未必就做不到。總之您放心,我保證會把這顆腦袋帶回來的,再說若非如此,您有別的辦法嗎?我可沒看見劉御史和那些青蟲對您有絲毫尊敬,說不定這時候他們已經在想辦法搞事情了。”
楊信說道。
“這些狗東西,皇爺爺這些年太縱容他們了!”
天啟恨恨地說。
暴君的種子就這樣種下。
“汪汪!”
楊信朝后面跟著的汪汪喊了聲。
后者上前把望遠鏡遞給他……
“你,你小心啊!”
她紅著臉說。
“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
楊信大大咧咧地拍著她肩膀說道。
“給你這個!”
一旁陳于階迅速把一張墨跡未干的請愿書遞給他。
這個必不可少,而且楊信自己也寫不出來。
“這就齊了,去跟曹文詔說一聲!”
楊信說完一手望遠鏡,一手請愿書,在無數送別的目光中,跟著天啟進了長安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