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愿意出來活動,你能對付三兩個壯漢也算是不錯了!”吳一心老人說著把白色玉牌掛在他的脖子上,說道:“孩子,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今我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們早已經作古,只留下一個曾孫女,她叫吳昕,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這個老婦人行將就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了,可我對這曾孫女實在放心不下啊,老婦人擔心日后她被人欺負,連個幫她的人都沒有。你們家幾代人都有著這份誠信,所以老婦人想委托你照看一下吳昕,不讓她被欺負、受到傷害、委屈,直到她嫁人為止,這塊玉牌就是酬勞,你看如何?”
百里歡歌連忙道:“吳老奶奶,我答應幫你照看吳昕,但是這塊玉牌太貴重了,雖然我不懂玉,但也能看得出來這東西價值不菲,我不能要!”
吳一心老人笑道:“如果你不收,我怎么能放心呢?畢竟你和我之間沒有人情可言啊,你收下這塊玉牌,我們之間就是雇傭關系,以你的誠信,老婦人是絕對信得過的!”
“這······”百里歡歌有些猶豫,又有些意動,畢竟上一次的委托可是耗時一百年,讓他們家幾代人都背負著很大的心理債務,現在他實在不愿意再背負這么大的責任,可是他想起自己口袋里只有幾百塊了,現在生活都成了問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工作,如果把這塊玉牌拿去拍賣行拍賣,應該能得到一筆錢。
吳一心老人見他猶豫,笑道:“百里小哥啊,我外子的委托,你們家可是遲到了整整一百年才送到呢,畢竟那時局勢動蕩,人力不可抗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也沒因此怪罪你們家,但不管怎么說你們家也是有過失的吧······”
百里歡歌本來就面皮薄,被吳一心老人這么一說,還真感覺很過意不去,拒絕的想法也堅持不下去了,只好無奈的答應:“好吧,不過我要事先跟您說清楚,我的本事有限,不能絕對保證她不會受到任何一點委屈或傷害,我只能盡我所能!還有,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跟在她身邊,我想她本人也不會愿意!”
吳一心老人露出了笑容,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一張相片遞給百里歡歌,“她在南天地產公司上班”。
百里歡歌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勞累了一整天,今天總算把祖上留下來的百年委托給完成了,心里面去了一件大事,整個人都松懈下來,匆匆洗漱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去。
就在他睡熟后沒過多久,他胸前的玉佩突然升起,發出令人眩暈的光芒,光芒照射在他的額頭上,大量的信息鉆入了他的腦海之中,同時又有一股強橫無匹的力量沖進他體內經絡之中,在他經絡和穴道橫沖直撞。
“啊······”百里歡歌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斷斷續續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結束,光芒消失不見,玉佩似乎失去了一些光澤度落回胸前。
過了一會兒工夫,百里歡歌直挺挺坐起來,全身都汗濕了,打開房間的燈,低頭一看,全身都是黑漆漆的污垢,他趕緊去沖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