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北有些生氣,垂眸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嗓音有些沉:“半夜鬧什么?”
“誰鬧了?”姜如意頭發也亂了,她一邊用手扒拉著臉上的頭發一邊用手去推壓在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你放開我。”
徐仲北沒動,擰著眉心:“還鬧不鬧了?”
姜如意梗著脖子就是不服輸:“你要是不讓我睡床我還鬧!”
“睡地板和睡床有區別?”
“既然沒區別,那你睡地板啊。”
“姜如意,你搞清楚,我好心送你來你姑家,我是客人,哪有客人睡地板的道理。”
“可我是女的,哪有讓女人睡地板的道理。”
“女人?”徐仲北嗤笑一聲,眼神透著幾分冷嘲,“你?”
姜如意被他的眼神給傷到了。
腦子一熱,想也不想,一把勾上徐仲北的脖子,使勁將他往下一拉。
原本虛虛壓著她的徐仲北,被她這么一拉,直接壓在她身上。
兩人的身體,瞬間緊緊貼在一起。
彼此身上都穿著姜音給兩人準備的絲綢睡衣。
一黑一白,面料絲滑又輕薄。
這么一壓,瞬間就有了感覺。
她的飽滿和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和結實。
徐仲北原本用涼水強壓下的渴望再次抬起了頭。
心頭一驚,他身體動了動,但脖子被姜如意依舊被姜如意緊緊的勾著。
他看她,黑眸暗得厲害:“放手。”
還沒反應過來的姜如意,還在得意洋洋:“我就是不放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徐仲北氣得咬牙。
他深吸一口氣,又使勁掙了掙。
無奈他越是掙扎,姜如意越將他勾得緊。
小東西還在笑,巴掌大的小臉得意得不行。
“除非你保證睡地板我才放手。”
徐仲北咬牙:“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樣?”
他眼神有些嚇人。
暗藏著讓人心悸的光芒。
姜如意心頭一驚,但嘴上還是不甘示弱:“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么?”
“誰說的?”徐仲北突然笑了,他不再挺著身子,反而更緊的與她貼合,他將唇輕輕的湊近她耳邊,嗓音低得要命,“我什么時候承認過對女人不感興趣,嗯?”
“你......我聽別人說的。”
“是嗎?”徐仲北突然將腰往下沉了幾分,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邪氣,“還信嗎?”
姜如意:“......”
那根棍子是什么?
滾燙的,像鐵似的......
是他的......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姜如意都二十多歲了,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嚇得她大叫一聲,一把松開原本勾著徐仲北脖子的手,又將他一把推開,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逃下床之后,她就躲他遠遠的。
看著徐仲北的眼神也是復雜又詭異的。
“你......”
姜如意面紅耳赤,說話也不利索了,“你流氓!”
徐仲北翻了個身,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她,冷笑一聲:“惡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勾著我不放手。”
“我哪兒知道你......”
“現在知道了?”徐仲北眼神淡淡的瞥她一眼,“所以離我遠點,再往上湊,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做點什么。”
姜如意一聽,炸毛了。
“你變態啊?你怎么能對我.......”
他是她四叔啊。
雖然是名義上的,但卻是事實。
徐仲北冷淡的嗓音傳來:“所以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