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小四歡喜,江小池把豬尾巴分成四份,把最肥最大的一份分給宋小四。宋小四捧著豬尾巴興奮的都要蹦了起來,咧著小口細嚼慢咽的吃的那個認真。
張婆子拿到自己那份,咬了一小口之后說什么也不不再吃,說自己年紀大常年不見葷腥,口中直說擔心鬧肚子,說什么也要宋老二監督,讓江小池全部吃下。
想著一會還有更美味的豬腿肉,江小池也是好不客氣,幾口便把放到嘴邊的豬尾巴吃個干凈。
宋老二卻抿了幾口嘗嘗味,剩下的全部塞進宋小四手里。看著妹妹吃,簡直比自己吃了還要高興。
張婆子年紀大,身子乏心也累了一天,叮囑了一圈便先回屋睡下,由著幾個孩子折騰。
等宋小四慢條斯理的吃完豬尾巴,鍋里的豬腿還不見好。江小池和宋老二都沒有做豬腿的經驗,看著這夜色,,估計等吃上豬腿肉估計得等到天亮。
宋老二一陣撓頭,怎么稀里糊涂的卸條豬腿呢,這要是隨便剜塊五花肉下來,是不是這肉早就進了嘴了呢。
江小池一陣拍大腿,看來還是吃肉的經驗少,趕明得去山里再抓頭野豬回來,放在空間里先養著,以后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吃,重生做回人也不算委屈。
宋小四表情還算好,一條豬尾巴大半條都進了肚,半大的小人,溜癟的肚子都有些撐圓了。不合時宜的,宋小四竟打了個飽嗝。
江小池一陣好笑:什么個胃啊,半個豬尾巴就能吃飽了。
隔壁院子有了動靜,江小池豎著耳朵聽了聽,八成上大隊學習的村民都往各自家走。
五月的天氣,還沒到開門開窗的時候。朱大娘剛進院門,鼻子就一陣癢癢:“老頭子,你聞這是啥味?怎么有股燎豬毛味?”
朱大爺常年老旱煙,說實話這鼻子不怎么好使,看了眼饞嘴的媳婦,罵道:“大半夜的,可別在院里瞎得得。趕明兒老小子回來,去公社給你軋二斤豬肉,你可別站在院子里給我丟人了!”
朱大娘鼻子一陣委屈,明明就有燎豬毛的味好不好,可聽兒子要回來,老頭子還要軋二斤豬肉,這注意力才沒全集中在鼻子上。
就在這時,后該宋老二他媽站在當院一陣吼罵:“兩癟犢子玩仍,大半夜不知道著家,都死到哪去啦?”
肉還沒吃到嘴,宋老二哪有心情回去領罵。
宋老二能干,等豬腿好的當兒,便一個人把野豬身上的毛替個干凈,江小池一旁倒是鬧的清閑。
只掀開鍋看看豬腿火候,宋老二心道一聲不好,沖江小池道:“得!今兒這牙祭恐怕是打不上了,估計這豬腿一時半會不能爛呼。好了你自己先吃,得空我和小四再過來。”宋老二的表情無比失望。
江小池瞅了瞅躺在木盆里的小野豬,還真不知道怎么處理了:“你就這么走了,難道不怕我一時忍不住,都偷偷吃了?”
宋老二撇嘴:“反正抓豬你是你功勞,我一個扛柴火的,能給小四混條豬尾巴已經燒高香了。”
江小池想想自己神力就頗有得意,怕宋老二傷自尊,忙安慰:“那是我們兩點子正,合財。我都在地頭晃悠多少天了,別說是只野豬,就是只耗子也沒看著。這豬就該咱倆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