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嘮的歡,原還替吉洞峪發愁的牛鮮花,心里從沒這么亮堂過。
原本還是一臉陰霾進城,轉眼就撥開烏云見天日了。
正說話的功夫,劉蕓支好飯桌,一桌子菜擺齊了。
人多,足足擺了滿滿一飯桌。
江小池視覺震撼了,青青一片,唯一顏色深點的還是豆制品,怎么覺得都是劉蕓瞧著人多,故意降低飯菜成本呢。
炒韭菜、芹菜炒粉、白菜木耳、拍黃瓜、青椒干豆腐……別看素,但愣是湊齊是個菜。
唯一一道甜品——拔絲地瓜,是劉蕓特意給未來兒媳婦做的。怕江小池甜食吃多了貪嘴,劉蕓刻意把盤子放的遠遠的。
江小池頓時覺得自己被差別對待了,自己應該被供起來才對啊。
好在江小池偷摸在空間收拾了一只雞和一只兔子,否則看著這一片綠,沒害喜就先反胃了。
劉蕓熱情的給江小池夾一筷子拍黃瓜:“丫頭,你吃這個,黃瓜解膩。大娘年輕時候懷你大河哥和銀河姐的時候,就想吃口黃瓜,可那時候哪有大棚啊。”
提到大棚,大家伙憶苦思甜,談到宋老二創業初期,話題就停不下來。
江小池吃口小黃瓜,剛剛吃了一肚子油膩,正好吃口黃瓜解解油。
只不過心里直犯嘀咕,要是黃瓜里配上豬耳朵就好了。
劉蕓鼻子尖,往空氣里聞了聞:“咋又骨肉焦味,老二你偷著做肉啦!”
江小池心喊了句壞了,偷嘴換件衣服就好了。
宋老二委屈:“大娘,你家肉藏哪了我怎么能知道啊?”
劉蕓:“那估摸誰家菜做糊了,開窗戶放味。”
劉蕓這么說,江小池心才放進肚子里,要是劉蕓知道味兒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自己還不好解釋呢。
黃大河:“你才聞到啊,你們做菜是就有這味。”
劉蕓這么說,江小池心才放進肚子里,要是劉蕓知道味兒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自己還不好解釋呢。
只黃大河瞅著滿桌子綠不好表態,一心以為自己廚房傳出來的呢。誰知道準備的一桌兔子菜啊!
佟璽點頭:“別說,這味還挺香,想起小時候偷別人家雞烤著吃的時候了。”
江小池:“……”然后不懷好意的幫佟璽把酒杯滿上。
茅臺醬香型,軍區特供,酒香彌散,誰也不關心屋里飄著的究竟是什么味了。
黃玉芬瞅著一桌飯菜,有點心疼:“丫頭啊,等再過兩月,只要你不害喜,到時候管夠吃,想吃啥讓你大娘給你做啥啊。”
一聽這話,江小池一臉委屈。
劉蕓接過話:“老太太,你忘啦,銀河可說丫頭肚里還指不定幾個呢,吃胖了咋生啊?
我生大河他們兄妹兩,那個要命的勁,說啥不能讓丫頭再受一回。”
江小池差點忘了自己是黃家人的根,人家黃家祖上就有生雙胞胎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