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衛柯被腦部突然傳來的劇痛所驚醒,原本以為只是噩夢的疼痛卻在醒來后變得更加劇烈,并且還伴隨著刺鼻的血腥味。
“頭好痛......!呃啊......這是...血?!”
他下意識伸手試圖撫摸后腦勺疼痛的位置,卻不曾想摸了一手的鮮血。但是卻沒有摸到傷口,而且原本劇烈的疼痛也開始迅速消退。
隨著他抬頭看向四周,目光所及之處,除了一盞昏暗的蠟燭燈和一個破碗以外別無其他。
昏暗籠罩著這個狹小的房間,一截短短的向上的樓梯說明這是一個地下室。樓梯的盡頭是兩塊緊緊合上的木門。
而自己的雙手則被鐵鏈拴在了墻上,鐵鏈的長度只夠自己在身下石床一米左右范圍內活動。
拉了拉鐵鏈,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從重量到質地都是貨真價實的鐵鏈,并且衛柯還注意到一個問題。
自己的手似乎變白變小了,而且剛剛他就覺得自己的視角有些問題。似乎自己變成了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而且從膚色來看,好像還是一個白人少年。
我這是穿越了?但是這個情況來看似乎不太妙啊。
不過,顯然是他想的太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記憶的碎片逐漸呈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維克特,美國德克薩斯洲人,還在讀中學。父親克利德是一名退役軍官,曾經參加過第二次塞米諾爾戰爭,雖然不是功勛卓著,但是也當了一個小軍官。
退役后,靠著當兵時候的積攢的錢財來到了佛羅里達州,成了一名當地的莊園主。結婚后生了兩個兒子,也算是人生圓滿的贏家了。
雖然飽受戰爭導致的創傷后應激障礙的折磨,但是他還是深愛著自己的孩子和妻子。
直到小兒子盧瑟13歲生日那天,一切都改變了......
原本只是兩個孩子爭奪食物的打鬧,卻激發了大兒子維克多潛藏的變種人基因和獸性。
最終狂性大發的維克多咬死了自己的弟弟,并且說這只是在‘玩’而已。本就飽受創后應激障礙折磨的老克利德徹底崩潰了。
他將自己的小兒子埋葬后,把大兒子維克多用鐵鏈鎖在了自己家地下室中,并且拔掉了他那口咬死自己弟弟的利齒。
但是,已經被激活的變種人自愈因子的維克多很快又長出了同樣鋒利的牙齒,這讓老克利德更加相信自己的兒子被惡魔附體了。
于是,他每天都來地下室用老虎鉗拔掉自己兒子的牙齒,并且相信只要拔的足夠多,那些該死的惡魔就會離開他兒子的身體。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我絕不會在失去另一個!”
在哪個沒有麻醉針的年代里,每天被狂暴老爹用老虎鉗拔牙顯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年幼的小劍齒虎自然奮力抵抗,然而尚且沒有成長成為日后匹敵金剛狼的大反派的小老虎自然是被狂暴老爹血腥鎮壓了。
先是被拴上鐵鏈限制了活動范圍,隨后又因為強烈掙扎導致老克利德每次都選擇打暈他之后再開始拔牙。也算是減少他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