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這些該死的南方佬!”
在維克多的帶領下,布魯克林第十四民兵團的小伙子們與前來進攻的南方軍在泥沼中進行著血腥的混戰。
這里的地形多為森林與沼澤,而聯邦軍的指揮官又腦洞大開的把部隊的兩翼部署在了奇克哈默尼河的兩岸。
該河在最佳季節也毗連沼澤地帶,5月的大雨已使它變為狂奔的激流。幾天前一場傾盆暴雨,使聯邦兩翼大軍之間唯一賴以聯系的4座橋梁遭到被沖毀的危險。
高漲的洪水已經淹過了橋面20厘米,這4座堪稱聯邦軍生命線的橋梁岌岌可危。
南方軍的指揮官約翰斯頓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投入了他三分之二的兵力,向北方軍的右翼發起了猛攻。
然而限于時代以及其他各種原因,他的命令是口頭下達的,約翰斯頓的作戰計劃,要求三個師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進軍。這對他那個缺乏經驗,人手不足的參謀部是過于復雜而難以掌握。
進攻的部隊有的走錯了路,有的和友軍發生了糾纏。結果本該在拂曉發動的進攻一直拖到了下午,并且還是零零散散類似添油一樣加入戰斗的。
而維克多所在布魯克林第十四民兵團也是南方軍的進攻目標之一,當時他們剛吃完午飯不久,就遭到了來自南方軍的突襲。
在維克多的帶領下,南方軍的試探性攻擊很快就被打退了,但隨之而來的正式進攻讓布魯克林第十四民兵團陷入了苦戰。
維克多手持著一柄繳獲來的南方軍步槍,捅翻了一個又一個沖上來的南方軍士兵。
他原本頭上戴著的軍帽早已經不翼而飛,身上灰藍色的上衣早已經變成了乞丐裝,而猩紅的羊毛褲也沾滿了泥土和鮮血。
“堅持住!我們的援軍很快就會到了!為了聯邦!”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維克多本人還能發出這樣的喊聲了,其他的小伙子們早已經陷入了麻木之中。
麻木的開火,麻木的殺死沖過來的南方軍士兵,或者麻木的被殺死,他們還沒有崩潰的原因很簡單:那個有著一頭金發,綽號叫劍齒虎的魁梧男人還在戰場之上。
他就像是一面旗幟,一個標桿,他站在那里,還在戰斗,那么M連乃至其他布魯克林第十四民兵團的士兵們就不會后退一步,敵人可以殺死他們,但是他們不會后退一步。
殺到最后,維克多的眼睛都已經變得血紅,他的方式也不再僅限于使用指揮刀和步槍刺刀。
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劍齒虎一般,在陣地上橫沖直撞。所有被他握在手里的東西都可以被當成武器,對南方軍士兵造成致命的打擊。
有一次,七八名南方軍士兵悍不畏死的撲到了他的身上,試圖把他壓倒,然后殺死他。
卻被維克多伸出的利爪撕開了身體,掙脫了出來,最后這些南方軍士兵都死于維克多的利爪之下。維克多越來越發現,任何武器都比不過自己的利爪用的順手。
在他高達25噸的力量面前,被他擊中的南方軍士兵就像被火車撞到一樣飛在半空中就已經去世了,而落地的時候還可能帶走幾個友軍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