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捕的晏城特委保衛科副科長叢培亮被救走,吳啟貴的老母親撞墻身亡,還不知吳啟貴叛變投敵的消息,是不是已經外泄。
特高課課長久野俊男,憤怒地指著大島澤太郎嘶吼道:“混蛋,飯桶,我精心布下的陷阱,完全可以將自投羅網的地下黨一網打盡,而你卻放跑了被捕的地下黨重要人物,還打死打傷我大日本皇軍士兵五名,雖然擊斃地下黨武裝人員兩名,可你帶領的是一個憲兵小隊,如此無能,混蛋。”
“久野將軍,我認為這次地下黨能如此容易的進出自如,宋世文具有最大的嫌疑。”大島澤太郎對宋世文奪走他心愛的芳子,心存惡毒的報復之心,竟把責任推給了宋世文。
久野俊男此時最恨的就是只要有宋世文在場,就把責任全推給這個支那學生。他皺緊眉頭,突然一把揪住大島澤太郎的衣領問道:“大島君,你有證據證明宋世文參與了地下黨行動嗎?你既然早就認識到這一點,為什么不把宋世文抓起來?說,這是為什么?”
“將軍,我只是懷疑宋世文,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他在醫院,始終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對象,如果沒有人給地下黨通風報信,地下黨為什么會那么清楚三樓的情況?”
“大島君,你難道不知道是特高課有意放出的消息嗎?據我了解,宋世文一直在醫院沒有跟任何陌生人接觸,唯一接觸的就是警察局治安處的王子安處長,我已派人秘密監視王子安,他沒有任何機會與外界聯系,難道是我糊涂,有意袒護宋世文不成?”
“不敢,屬下只是猜測,既然久野將軍這么認為,是大島無能判斷失誤。”
久野俊男將軍皺緊眉頭看著大島,突然問道:“大島君,你是不是向芳子小姐求愛被拒絕,發現芳子小姐與宋世文走得很近,心存報復,才指認宋世文有問題?”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自己那點心思,被久野俊男將軍了解的這么清楚,不僅立正說道:“報告將軍閣下,大島澤太郎確實在追求芳子小姐,被她婉言推脫,卻沒有直接......。”
“大島君,你是一名軍人,軍人在戰場上,就應該為大日本帝國的最高利益服務,我不希望你在支那存有求愛的舉動,一旦再次的發生這種事情,我會軍法處置,你的明白?”
“哈依,大島謹記久野將軍的教誨,在沒有完成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之前,大島澤太郎不敢再談婚事宜,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大東亞圣戰。”
“吆西,大島君能如此明白作為一名軍人的職責,我很高興,你以后不要再在宋世文身上打主意,我會做周密的安排,你的懂不懂?”
“哈依,大島澤太郎明白。”
特高課對這次醫院事件作出深刻反省,晏城特委也在總結這次行動的經驗教訓。
特高官褚一博看著張子騰說道:“老張,這次行動我認為是一次盲目的行動,救出一名同志,犧牲了兩名優秀的地下黨成員,你覺得值嗎?”
“褚書記,采取這次行動,你當時不在晏城,是上報山縱,山縱徐司令親自部署,他指示一要救出自己的同志,更重要是通過這次救援,弄清吳啟貴是否叛變,我認為這兩條我們都做到了。”張子騰說道。
褚一博蹙著眉頭反問道:“難道犧牲了兩名同志,這種損失就不大嗎?”
“褚書記,只要采取行動就會有犧牲,我們現在在救出叢培亮同志的同時,弄清了吳啟貴已經叛變,據內部傳出來的消息,我和叢培亮、交通員老呂,在錦東路餛飩鋪與西關區高官接頭,就是叛變投敵的吳啟貴,跟蹤了區委交通員趙廣田,才跟蹤到餛飩鋪,造成特委交通員老呂同志犧牲,叢培亮被捕,西關區高官等人差點遇難,這還不算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