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炸尸了……”
葉霸聞言聞之一氣,艱難支撐的身體一頓時又帖服在了地面。
“聽老人說,炸尸的人比鬼還可惡,出來食人精血,能赤地千里,禍害一方。”呂殷殷自喃自喃,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場景,后退了兩步,然后將腰身上的細劍一拔:
“所以需要先砍了腦袋,在用豬籠關起來,沉浸河中……”
“等等,呂姑娘不要用劍,你說的那是旱魃,我不是旱魃,我還沒有死,我還有一口氣,我還能搶救一分鐘……”
這虎妞腦子里究竟裝了點什么東西。
怎么跟正常女人不一樣。
葉霸都想哭了。
這就朕看上的女人,我可以收回前面的許愿嗎?
“呃!你還沒有死,你真沒有炸尸!”呂殷殷信了半分,因為葉她記起來了,赤地千里的還真叫旱魃。
而且那東西好像也不會說話。
而且需要在至陰至邪之地待上好多年,積蓄陰怨之氣才能形成。
葉霸才死了沒一會,不太可能成為旱魃。
還有……他應該對我沒有怨念吧!
“當然,我要真炸尸了,早就六親不認撲上去,纏你的身體,啃你的臉了……”葉霸解釋道。
“咦!好像還真是,不對!”呂殷殷英眉一橫,嬌喝道:
“登徒子,你無恥,你……你還想占我便宜!”
雖然呂殷殷擺起了臉色,不過心下一松。
如果葉霸炸尸了,是沒有靈識的。
現在還能調戲她,跟活著的時候是一樣的。
只要不死,那便是好結果。
不然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畢竟葉霸與她無冤無仇,又這么弱雞,殺了他會讓自己種下心魔,以后武藝在難提升。
“不是!呂姑娘,小生絕無此意,并沒有想冒犯于你,只是一時口誤而以。我為前面的魯莽向你致歉。”葉霸道:
“小生愿意獻上一首詩,希望呂姑娘能海涵。”
“你還會做詩,你是文士!”呂殷殷重新打量著葉霸的身體,看著修長體弱的葉霸仿佛較為認可的點點頭道:
“公子對不住了,公子是文士,當為國之大才,恕小女子出手太重了。”
“無妨!無妨!”葉霸一喜,傻妞好像對文士很敬重,看來裝文人沒錯,于是清了清嗓子道:
“今日偶遇呂姑娘,心頭猛然有所收獲,靈泉噴涌,想到一首詩,名曰——木蘭”
給我寫的詩,呂殷殷臉頰瞬間一紅。
這位公子真奇怪,都還不認識就給我寫詩。
太輕浮了點。
一點都不矜持。
不過她很好奇,葉霸會寫什么樣的詩。
人家還有點小期待!
“彎弓征戰作男兒,夢里曾經與畫眉。幾度思歸還把酒,佛云堆上祝明妃。”葉霸一字一句的念道。
念完就注意著的呂殷殷臉上的表情變化。
發現這傻妞完全沒有聽懂。
一臉茫然之色。
怕不是個文盲吧!
好感-1!
親密-1!
愛你-1!
葉霸這才輕拍額頭,又道:“如果呂姑娘不喜歡這一首,我又想到一首——颯爽英姿五尺槍……”
“叮!時間到,宿主你死了!”
七個字剛念完,葉霸渾身一軟,在也說不出半個字。
“颯爽英姿五尺槍……我是用劍跟方天畫戟的,平時不用槍的,嗯,怎么你不念了?”葉殷殷總算能聽懂一些自己明白了的,不過卻發現葉霸突然沒聲了。
在看葉霸,只見他又是盤坐在地,眼睛上不知道什么又戴了上那兩個大黑圓圓,嘴里又叼了根木棍。
不過這一回沒有在靠近她,而是緊貼在對面的墻身上。
“待我醞釀一下,呂姑娘也知道這作詩是需要靈感的。”葉霸夾煙一吐,兩個煙圈連環噴出,推了推墨鏡道:
“有了,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下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