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心中嘀咕,這混蛋娃子算哪根蔥,為什么敢在我白大爺面前這么橫?
他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現在這世道,能混到有頭有臉不在年高,就像上次沖擊賭場大鬧前分舵主、賭場掌柜齊立春的婚宴那小子宋世文,不也就是二十剛出頭、剛出頭......。
白強突然渾身一震的躬身施禮,非常謙恭的問道:“白強該死,眼瞎不識泰山,這位小哥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宋世文處長吧?”
“好、好好,沒想到白掌柜只見了我兩次,還能記住我,謝了。”
“宋處長,您今天是化裝出任務,還是想來賭場消遣?只要爺喜歡,您所有的開銷都由我白強一并承擔,請宋處長明示,我白強如何伺候著?”
宋世文脫下外面孫東來借給他的衣服,一個光鮮很有氣派的英俊小生出現在白強面前。
白強看出宋世文的真面目,不知是感恩還是嚇得跪地納頭便拜,口口聲聲的喊道:“謝謝恩公再次光臨,這次白強一定要重謝恩公對我......。”
“白強、白大哥,我記得那天大鬧齊立春婚宴時,我曾對你說過,男人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你怎么就不長記性,膝蓋還這么軟,快起來吧。”
宋世文說著走前一步,把白強攙扶起來。
白強把宋世文稱為恩公,是宋世文那次大鬧前分舵主、賭場掌柜齊立春的婚宴,當場擊斃這個作惡多端的人渣,力挺當時只是個看家護院小頭頭的白強,為分舵主和賭場掌柜。
看來屠夫幫總舵主還真給面子,竟真叫白強坐上了這個位置。
“白強、白掌柜,你坐在這個位子上,沒有為富不仁吧?要是你敢喪了良心的魚肉百姓,你的下場會跟前任齊立春一樣,你記住了,我宋世文說話是算數的。”
“不敢、不敢,恩公的教誨白強日夜不敢忘,如若不信可以明察暗訪。”
宋世文有任務在身,沒有時間跟白強扯犢子,他想通過賭場人脈,向那位神秘人傳出信息,在他不便跟他接頭,希望能通過賭場的內線,得到他宋世文在賭場的消息,跟他抓緊時間聯系。
“白掌柜,我只是提醒,沒必要大驚小怪,只要你做的好,我會知道的,不然我早就找上你了。這樣吧,你打電話告訴你們屠夫幫軍師諸葛小亮,就說我宋世文在賭場消遣,他知道后就不用過來了。”
白強不知宋世文說這話的意思,聽口氣是分明通知軍師諸葛小亮,他宋世文已經來到賭場,如何對待看著辦,可又說不用過來了,這年輕人到底在玩兒什么花樣?
“白掌柜,不要想太多,快點打電話吧。”
白強在宋世文催促下,拿起電話要通后聽到軍師諸葛小亮的聲音,馬上畢恭畢敬的說道:“諸葛先生,宋世文處長現在在賭場,他叫我告訴您,您只要知道他在就行,就不用過來了。”
諸葛小亮放下電話,仔細琢磨宋世文叫白強打來電話的用意,一時解不開,心中疑惑的撥通一個號碼,說了兩句馬上掛了。
宋世文并沒有出現在賭場大廳,賭大小的輕松消遣,而是坐在白強辦公室里喝茶閑聊。
白強不知宋世文的來意,恭謹的說道:“恩公,我白強托您的福坐上這個位置,為了表示敬意,給您準備了一些薄禮,可又不知您的住處,想送到單位又怕不方便,今天您來了,正好孝敬您。”
兩人閑聊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突然門被敲響,白強很不高興的問道:“誰?能不能等會兒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