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聽這個耿隊長,前后說話紛雜的叫人聽不懂,什么誤會不誤會又誤會的,原來還不算完,等搜查肉鋪確實沒有搜到他們想要的絕密情報,這才算是解除誤會。
他看著幾名便衣特務翻箱倒柜的搜查肉鋪,不緊心里捏著一把汗,真怕他在緊急中傳遞給肉鋪掌柜的絕密膠卷,還沒來得及藏好,就被沖進來的特務堵在肉鋪。
一旦沒有及時藏在最隱秘的地方,被特務搜出來,那就徹底的解除了‘誤會’,會在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他王子安和肉鋪掌柜實施抓捕,等待他倆的是酷刑審訊。
王子安不僅緊張的暗道:“就算我能忍受敵人的非人審訊折磨挺得過來,一旦這群雜種把家中多病的老父母,甚至老婆孩子抓來相要挾,為了親人的生死,我王子安還能挺得住嗎?”
他更擔心肉鋪掌柜能不能挺住敵人的酷刑,一旦挺不住,他王子安怎么辦?
肉鋪掌柜看便衣特務就像野豬拱圈的瘋狂翻找,并沒有被嚇的渾身哆嗦,倒顯得毫無思緒波動,冷靜的旁觀,就像在看鄰居家在接受匪徒打砸,自己想沖動一下,可又不敢。
王子安看肉鋪掌柜被嚇得癡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在看演戲,根本就沒有隨著劇情演繹而跟進,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貨真被嚇傻了?
幾個便衣特務對肉鋪野蠻的翻找了一頓,什么也沒有找到,倒折騰的一身灰塵,灰頭土腦的看著耿隊長。
耿隊長也覺得很奇怪,上峰說的很清楚,只要王子安到過的地方都要仔細搜查和審問當事人,可這家伙在外面轉了一圈只買了幾斤肉就跑回家,又好長時間不出來。
終于等他出來了,沒想到這貨又來到肉鋪,還是買了一兩斤肉,難道王子安在上次就把身上隱藏的絕密情報傳遞出去?可他為什么要二次走進肉鋪呢?
他越想越想不通,當他看到砧板上還沒賣出去的半片豬,竟情不自禁的走過去,突然兩手操起半片豬,舉起來上下前后的仔細看。
好像被嚇傻了的肉鋪掌柜,看到特務耿隊長舉起還沒賣出去的半片豬仔細的查看,這時他再也癡呆不下去了,也不是看戲的,直接進入劇情,嚇得渾身哆嗦的看著王子安。
王子安當看到面色大變的肉鋪掌柜,馬上意識到被特務耿隊長舉起的半片豬,一定隱藏著不可示人的秘密。
他走到耿隊長身邊,譏諷的說道:“耿隊長,你在我和肉鋪掌柜身上,沒搜到任何你認為可疑的絕密情報,又把肉鋪翻了個底朝天,還是一無所獲,不會賊不走空看好這半片豬了吧?”
耿隊長被王子安說的漲紅著臉,本來他有這個想法,現在被王子安戳破,不好意思的放下半片豬。
轉過身看著王子安恭敬地立正報告:“報告王長官,您和肉鋪掌柜已經解除懷疑,對您造成的不便和不敬,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拜托了。”
“拜托了?你是皇軍嗎?皇軍請求別人時經常這么說,看來你對皇軍的語氣還是學的很有成效,真是我等學習的榜樣。哎耿隊長,既然我已經被解除懷疑,你可以告訴我,你所接受上峰命令對我跟蹤監視,這個上峰到底是誰?”
耿隊長被王子安問的嘴張了幾張,最后很為難的說道:“王長官,我只是奉命行事,臨出發前,上峰密令‘一旦跟蹤監視的王子安解除嫌疑,他要問起給你下達命令的上峰是誰,你絕不能說出來,一旦泄密,死啦死啦地’。”
王子安皺緊眉頭突然問道:“耿隊長,聽你最后說出‘死啦死啦地’,難道給你下達命令的是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