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真不想把事情搞得過于僵持,為了表明自己的大度,不等飯冢大佐明示,轉身看著耿雙成和朱三兩人。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倆人雖然對我不義,但我不想深究你們任何事,希望好自為之,不過還是想救你們于生死。”
“多謝宋長官大人大量,如果我兩人這次能脫離苦難,出去后哪怕給您做牛做馬,都在所不惜,請宋長官救我們。”
“哈哈哈,你們兩人為了活命,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你們知道特高課長官和王主任對你們的供詞已經深信不疑嗎?我倒想救你們,可總要把自己嘚瑟干凈,才能把你們救出去,現在我有心相救,還要看我能不能得到長官的信任。”
“宋長官,您放心,前面我們所做的供詞是迫于無奈,一是怕不供出有力證據把我們往死里拷問,二是我的供詞都是有人叫我們這么說的,我們想活著,敢不聽嗎?”
耿雙成聽宋世文能救他倆出去,也顧不得憲兵隊后面會采取多么狠辣的審訊手段,只要有一點希望能活著出去,都不會放過。
宋世文猛地揪住耿雙成把他提起來,瞪著如鷹的眼神問道:“你的意思所供出的證詞,是受人所迫屈打成招來陷害我是吧?那這個人是誰?快告訴我。”
耿雙成和朱三不知道審訊室內部構造的秘密,以為在審訊室就他們三個人,說出實話只要他們三個人不說,誰都不會知道。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隔壁房間有單面透視鏡,還有大型錄音機,把他倆的言行全部看在眼里錄了下來。
此時兩人什么都不顧的說道:“宋處長,我們所謂的供詞,都是在大島隊長授意下簽字畫押,不但冤枉了你,我們也是冤枉的,請宋長官一定想辦法把我倆救出去。”
宋世文聽耿雙成和朱三,把所謂供詞的來歷說的非常清楚,心中激動的將耿雙成扶坐在椅子上。
他再次走到那面墻跟前,對著站在隔壁透視鏡跟前的飯冢大佐等人說道:“各位長官,一場好戲終于謝幕了,我可以離開這個叫我惡心窒息的審訊室嗎?”
飯冢大佐沒想到審出的‘口供’,竟被狡猾的宋世文通過淺顯的心理戰術,就把耿雙成和朱三給徹底俘虜,交代出口供的真假,將精心布下的陷阱撕扯的粉碎。
大島澤太郎當聽耿雙成和朱三為了活命,把他安排好的證詞全部推翻,暴怒的沖出去,一腳踹開審訊室鐵門,‘啪啪、啪啪’連開四槍,將出賣他的耿雙成和朱三擊斃。
“大島隊長,你這是在草菅人命,我倒要問你,你為了置我于死地,處心積慮的對我栽贓陷害,難道我宋世文如此死心塌地的效忠皇軍,就應該得到不得善終的結果嗎?”
飯冢大佐看大島澤太郎掏出槍沖了出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審訊室四聲槍響,驚詫的沖進審訊室,看大島澤太郎已經將耿雙成和朱三擊斃,此時被宋世文質問惱羞成怒的將槍口頂在宋世文額頭上。
嚇得他怕這個混蛋失去理智,真把宋世文一槍斃命,憤怒地吼道:“大島澤太郎,你這個混蛋,誰命令你槍殺這兩個嫌疑人?你給我把槍放下。”
美智子和小野緊跟在后,看飯冢大佐被大島澤太郎的蠢行徹底激怒,又看這混蛋竟將槍口頂在宋世文額頭上,真怕這個瘋狂的蠢豬殺了宋世文,兩人沖上去奪下大島手里的槍,交給了飯冢大佐。
飯冢大佐看著交到他手里、槍口還冒著淡淡硝煙的手槍,走到宋世文跟前,把手槍交給宋世文說道:“宋處長,大島澤太郎一而再的冒犯你,我命令你開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