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個你非常感到可怕的噩夢?現在還余驚未消?”
芳子看著宋世文點了點頭笑著安慰道:“宋先生,我在家有時也經常做噩夢,媽媽告訴我,只要說出來就不會再害怕,也不會再做同樣的噩夢,你能對我說你做了個什么可怕的噩夢嗎?我會解夢的。”
宋世文看著芳子不知是聽他宋世文在噩夢中喊叫,驚嚇的撞倒了椅子,這把椅子發出響聲把他驚醒,還是在芳子的呼叫聲中才把他從噩夢中弄醒,此時已不想想的太多。
他感激的把芳子拉坐在病床邊上說道:“芳子小姐,你是一位非常善良又會體貼人的好女孩,我宋世文多次受傷都是你在精心照料,想起這些,我就愧疚的感到欠你的太多。”
“宋先生,你是我芳子第一個愛慕的人,也是值得我芳子為你付出一切的第一人,如果你心里有我,請不要對我這么客氣好嗎?我再次對你說,只要你需要我幫你,那怕走下去時萬丈深淵,我都不會萎縮的止步。”
“謝謝,請芳子小姐不要這么說,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要是你心里真有我,那就離開我,因為我是一個不詳而且非常危險的人,不能保護你,還很可能給你帶來的都是傷害。”
“宋先生,你不要再說了,我心已定,除非我死了,只要我活著,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把我強制推開,我會找到自己的路,不會給你添麻煩。”
宋世文聽出來了,這個善良賢惠的姑娘,不管他宋世文是什么身份,她都會下定決心的不離不棄,今天把話說的這么決絕,對這么癡情的姑娘,所能給她的只是一種安慰和保護,保證不了自己在烈火中永生還是否能與芳子在一起。
芳子雖然認不清楚宋世文的真實身份,但卻決不相信宋世文是一個死心塌地,投靠大日本皇軍的漢奸走狗,他的身份是個謎,不但皇軍對他一直在懷疑,就連晏城的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都把他列為必殺的漢奸之列。
她看著宋世文英俊的面孔,再次堅定信心的認為,宋世文是一名身份絕對隱秘的人,他為了自己的信仰所肩負的任務,不是常人所能完成,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芳子小姐,你在想事嗎?”
芳子被宋世文問的臉色羞紅的低聲說道:“宋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在與你接觸的時間里,越來越感覺你不是一般的人,如果需要我幫你,請不要有顧慮,說出來我會......。”
宋世文不想把這個善良的芳子,拖進自己處處危險的旋渦,拉著芳子滑嫩的手沉默的看著她。
幾秒種后,宋世文申請的說道:“芳子小姐,你已經為我宋世文做的太多,我不能自私的老是麻煩你,再說我沒有什么事需要你幫忙,現在我的傷勢并不重,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你一直在忙工作還要抽時間照顧我,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宋先生,我知道你這次在平息騷亂中,表現的非常突出,但是我從美智子的話中,聽出的意思好像特高課把這次騷亂定性為抗日組織蓄謀而為,雖然你平息了這次騷亂,但還是把你會列為重大嫌疑人。”
芳子輕輕拍著宋世文的手接著說道:“宋先生,你現在在特高課的疑點越來越多,光我知道的就好幾項,哪一項真的落實在你頭上,你都會被拉出去殺頭,請宋先生一定要慎重,千萬不可在冒險中暴露出你的身份,不然后果會很嚴重。”
宋世文聽芳子如此說,突然緊緊地握住芳子的手問道:“芳子小姐,你能說的再詳細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