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種做法要是處理的好,皆大歡喜,一旦出現問題,我首當其沖的要擔責,我現在非常后悔,后悔沒能提前及時向飯冢大佐您報告,現在追究起來,我成了一個別有用心具有嫌疑的抗日分子。飯冢大佐,可我的用心是忠于大日本皇軍,天地可鑒。”
“哈哈哈,宋處長真是巧舌如簧,如此說來,你不但無罪反而有功了?”
“飯冢大佐,要是您能這么認為,我宋世文將不勝感激,而且我相信,要是給我下達手令平息騷亂的久野將軍,知道是我宋世文帶著美智子上尉和小野君,憑三人之力在不到兩個小時,就平息晏城大范圍騷亂,沒有引起不可收拾的后果,一定會對我等三人大加贊賞,不知飯冢大佐是否上報......。”
“好啦,一味地往自己臉上貼金,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到羞恥嗎?”
飯冢大佐本來這次找宋世文,就沒想要如何治他的罪,是在等待機會,這個機會那就是派憲兵隊清理槍戰爆炸現場,想通過與之激戰這些抗日分子的身份辨認,再來確定宋世文是否想通過這次騷亂達到另外不可告人的目的。
“羞恥?哈哈哈,飯冢大佐,我這個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功就是功過就是過,連自己做的事都不敢下定義,那這種人還能挺直腰桿做人,還能有擔當嗎?”
宋世文站的時間有點長,又說了這么多話,本來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想到說著說著又激動起來。
他為了緩和再次緊張的氣氛,面帶凄苦的笑問道:“飯冢大佐,我的坐骨傷處還在恢復,此時疼痛難忍,我可以坐下來說話嗎?”
飯冢大佐在沒有得到久野將軍如何制裁宋世文的命令前,不能把宋世文怎么樣,看宋世文主動示好,馬上表現出友善的走到宋世文跟前。
他扶著宋世文口氣溫和的說道:“宋處長身上有傷,可以自便,來,我扶你躺到病床上,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請放心,久野將軍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
站在病房里的美智子、小野和芳子,看飯冢大佐的態度與剛進來興師問罪時反差很大,現在竟會如此關心宋世文,三人心情復雜但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們三人快速走到宋世文身邊,替換下攙扶宋世文的飯冢大佐,小心友愛的把宋世文扶躺在病床上。
宋世文不知是傷處疼痛,還是以為自己從死神手里奪回了生命,激動地臉色潮紅,對走到病床邊的飯冢大佐說道:“多謝飯冢大佐對宋世文的關照,我知道您也有難處,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做,理解,非常理解。”
飯冢大佐被宋世文說的好像吃了個蒼蠅,皺緊眉頭剛想譏諷的回敬幾句,突然眉頭舒展的‘哈哈’大笑道:“宋君是一個非常善辯的人才,與你在一起交談,很有刺激性。”
“不、不不,我只是就事論事,言語粗魯若有頂撞,還請飯冢大佐多加諒解,但是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宋世文,對大日本皇軍效忠的一片善意,謝謝飯冢大佐到病房看望。”
飯冢大佐帶領特高課兩名高級特務,心懷不善的走進病房,興師動眾對宋世文進行質詢,現在說成專程到病房看望,這混蛋倒也想的出說的出口。
就在飯冢大佐準備離開時,突然大島澤太郎沖進病房,立正敬禮喊道:“報告大佐閣下,在槍戰爆炸現場有重大發現,請問大佐閣下是否親自過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