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被激怒,就像一頭兇殘的母獅,對站在兩邊的打手嘶喊道:“請把我最得意的刑具拿來,我一定會叫這女人好好地享受,到時會求著我說出所有我想知道的事。”
大島澤太郎看著田川幸子說道:“幸子上尉,飯冢大佐要活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要是人死了,你我可要擔責的。”
“請大島君放心,我會叫這支那女人生不如死,到最后交代出她所知道的一切,請您等候片刻,很快我就會叫您滿意,哈哈哈。”
這個兇殘的母獅,三聲‘哈哈’大笑,就像山中野獸在嚎叫,聽得叫人渾身顫栗。
大島澤太郎沒有興趣欣賞田川幸子,折磨犯人那下流無恥的杰作,并不是這混蛋有惻隱之心,而是司空見慣,沒有什么刺激,說完轉身走出審訊室。
半個小時后,田川幸子氣急敗壞的沖出審訊室,來到大島澤太郎的辦公室報告:“報告大島隊長,這個死硬分子苗寧,經受了我最得意的三種對您羞于啟齒的刑罰,可她寧死不招,現在又昏死過去。”
“混蛋,一旦這個抗日分子苗寧被你折磨致死,你、我都要受到軍法處置,你的明白?”
“是、是是,請大島君放心,我對這個苗寧采取的是特殊刑罰,只是身心折磨,她死不了,不過,這輩子恐怕她是不能再生孩子了。”
苗寧被特高課憲兵隊從宋氏會館抓走,方士謙心中不安的馬上打電話找到憲兵醫院的芳子,請求宋世文一刻不停的親自接電話。
芳子抱歉的說道:“方老先生,我是與您見過兩面的芳子護士長,恕我不能如您所愿,現在宋世文處長傷勢過重,還不能下病床親自來接電話。”
“芳子小姐,我聽宋大少說起過您,說您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好人,現在宋氏會館出大事了,請您務必叫宋大少接電話,拜求您了。”
“方老先生,既然宋處長在您面前說我是個善良的好人,那請您相信我,只要是您交代的每一件事,我都會一字不露的轉告給宋處長。”
芳子已經意識到宋氏會館一定出了非常重大的事,不然作為處事穩重的方老先生,不會在苗寧掛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又親自打電話到醫院,口氣迫切的請求她芳子,一定要找宋世文接電話。
“方老先生,我猜想你一定是遇到非常棘手的難事,請相信我,能對我說嗎?我一定會馬上轉告宋處長,他如果有什么要交代的,我會立即轉告給您。”
電話那頭的方士謙,不知宋世文到底出什么大事了,為什么住在鬼子醫院連電話都不能接。
馬上緊張的問道:“芳子小姐,宋大少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住進醫院連電話都不能接?現在宋氏會館真的出大事了,只有宋大少才能幫上忙,請您告訴我他到底怎么樣了好嗎?”
“方老先生,宋處長現在傷勢比較穩定,正在恢復,請您不要為他著急,您說宋氏會館出大事了,到底出什么事,可以告訴我嗎?如果您還有顧慮,請問您還相信誰,我馬上把他找來接電話。”
芳子替宋世文不放心宋氏會館,說到最后不僅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