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冢大佐,我宋世文從島國回到晏城,當時真有一腔報國之心,可回到晏城在與皇軍之間緊密的合作中,認為自己應該找到新的出路,定下心來以后,從來沒有與任何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交往過,現在您叫我如實交代所有的抗日行動,我真的無話可說,實在是感到冤枉。”
飯冢大佐搖頭譏諷道:“宋處長,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真的做的很干凈,不會在幾次抗日分子做出的案件中出現你的身影,這你又怎么解釋?”
“無中生有,單憑這種望風捕影的說詞,就確定我宋世文是抗日分子,而且還懷疑我是潛伏在內部的抗日分子高級特工,有證據嗎?說什么在現場發現我的身影,那為什么不當場抓捕,非要放我一馬,難道是故意而為?”
宋世文此時已經沉淀下緊張、暴怒、沖動的心情,在與飯冢大佐的唇槍舌戰中,力爭以最犀利的語言,來反制沒有證據的猜測。
“宋處長,如果你真心對大日本皇軍效勞,又想證明自己的無辜,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飯冢大佐說著對大島澤太郎命令道:“把抓捕的抗日分子拉到刑場,執行槍斃。”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飯冢大佐突然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心中暗自高興的大聲命令道:“把宋世文、苗寧等抗日分子,押解到囚車,馬上執行槍斃。”
站在門外的的憲兵,如狼似虎的沖進監聽室,就要抓捕宋世文。
芳子和美智子怎么都不會想到,飯冢朝吉大佐給宋世文一次機會,竟是拉到刑場與其他抗日分子一起槍斃。
兩人看到從門外沖進來的憲兵,撲向宋世文,芳子和美智子幾乎同時堵在宋世文身前,厲聲吼道:“混蛋,你們搞錯了,飯冢大佐是給宋世文處長一次機會,并不是拉出去槍斃,都滾出去。”
飯冢大佐看著大島澤太郎搖頭說道:“大島君,不要每時每刻都有報仇心切的沖動,芳子小姐和美智子上尉都聽懂我說的話,為什么你會這么愚笨,沒聽出什么意思就要抓捕宋處長,拉出去槍斃呢?”
“飯冢大佐,我認為宋世文多次參加隱秘抗日行動,如果不及時清除這個潛伏在我們內部的混蛋,后果將不堪設想,請飯冢大佐三思。”
“大島君,你這么指控宋世文處長,有證據嗎?”
“現在沒有,但是我一定會找到宋世文參加抗日組織的鐵證,哼,到那時看這個支那、支那混蛋還有什么話說。”
宋世文差點被大島澤太郎派憲兵抓捕押上囚車,要不是芳子和美智子突然站出來堵在身前,不顧一切的為他爭取,恐怕這次還真會成為小鬼子的刀下之鬼。
芳子看飯冢大佐不再追究宋世文的抗日罪行,馬上借機說道:“飯冢大佐,既然宋世文先生已經解除懷疑,我馬上把他帶回憲兵醫院復查他的傷處,您看......。”
“不、不不,宋世文還不能回醫院,我要把你們統統的帶到刑場,叫你們看看大日本皇軍是如何鎮壓抗日分子,至于宋世文處長如何處置,只有在刑場臨時決定了。”
飯冢大佐說完這些話,以一種鷹一樣的眼神盯著宋世文,好像餓狼就要撲向獵物那么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