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芳子猛地揪住張子騰濃厚的頭發,桀桀的嘶喊道:“你這混蛋,要想活命,就把你的真實身份交代清楚,不然我會叫你生不如死,你的明白?”
“太君,我真是一個貧民百姓,哪怕你打死我,我都不知道該交代什么,請你們不要再折磨一個窮苦百姓好嗎?”張子騰在生命受到極大威脅時,也不承認自己是晏城特委重要的抗日首腦。
他這么做完全是為了保護組織,保護此時住在憲兵醫院二樓的宋世文。
因為他知道,只要招認自己的身份,哪怕其他重要情報一句都不說,狡猾的小鬼子都會聯想到早就被懷疑的宋世文。
陰險狡詐的鬼子就會利用他張子騰,給宋世文布下難以解脫的繩索,逼迫宋世文為了救他而就范。
小野沖到張子騰被綁在沒有被褥的病床跟前,陰險的問道:“你認識宋世文嗎?只要你說出你跟宋世文的關系,我答應,馬上就放你回家。”
“宋、宋世文是誰?我想想。”張子騰有氣無力的反問,馬上機智的說再想想。
“我想、想起來了,這位太君剛才提、提到的宋、宋世文,他、他不是報紙上經常吹、吹捧,死心塌地效忠皇軍的那個、那個宋世文嗎?我、我怎么能認識這、這么大的官?我說、說在報紙上認、認識,你們應該相、相信吧。”
“混蛋,你這嘴硬的混蛋抗日分子,不叫你脫幾層皮,看來你是不會交代有用的東西,那好啊,我這就伺候的叫你舒舒服服,哈哈哈。”
田川幸子這個島國矮豬婆,用一種刺耳的破鑼嗓子嚎叫著,從她帶來的刑具里,挑選出一條用袁大頭編制滿是鋒利刀刃的皮鞭,遞到滿臉都是血跡的張子騰面前
她惡狠狠地癟嘴狠厲的說道:“你這個支那豬,好好看看這是什么。哈哈哈,這是我來到支那,用你們袁大頭編制最犀利的皮鞭。
只要一鞭子下去,就是幾十道血口子,你的身體瞬間就會血如泉涌,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可以對你免于這種我非常得意的刑罰,不然,那就別怪我......。”
“女太君,你哪怕一刀一刀的刮了我這個窮苦百姓,也交代不出你們想要的身份,你們不能這么做,我還不想死,我老婆孩子都被你們的飛機大炮給炸死了,我還有......。”
“是嗎?如果你想活著,不想早點到地下見你的老婆孩子,那就老實交代,哪怕你說出一點有用的情報,我都可以答應不再追究,要是你仍然執迷不悟,哈哈,恐怕你很難過這一關。”
田川幸子邊恐嚇,邊不停地晃動手里滿是犀利刀刃的鞭子,在外面照進病房的陽光下,照的魔鬼鬼婆手里的鞭子,從不同角度折射出陰森的片片碎光。
張子騰看著鬼子豬婆面色狠厲,不停地揮動寒光閃閃的鞭子,不僅暗嘆道:“這兇殘的刑具,只要抽在身上,必定會瞬間在身上留下道道血口,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真不如來個痛快的一刀斃命。”
為了減少痛苦,張子騰已經決定對鬼婆采取破口大罵,激起這混蛋的暴怒,給他個痛快的一死了之。
“你這個島國矮豬婆,長得就像個魔鬼,心比蛇蝎還毒,今天老子掉在你手里,要我說出你想知道的,做夢。來呀,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要是你沒這膽量,那你就去死吧。”
“哈哈哈,你這混蛋想激怒我,好好好,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既然我被稱為審訊專家,就不會被你故意激怒一刀殺了你,只能激起我對你實施折磨的更大興趣。”
田川幸子確實不是個很容易被激怒的審訊高手,在張子騰不時的大罵聲中,高高舉起在陽光下閃著陰森碎光的鞭子,突然狠狠地抽在張子騰身上。
一鞭子下去,登時在張子騰身上激射出數十條血箭。
田川幸子根本就不閃躲,就像個嗜血魔鬼,任憑血箭激射在滿臉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