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課這次秘捕王子安,就是給宋世文一個措手不及,想通過撬開王子安的嘴,徹底揪出宋世文這個隱藏很深的抗日分子。
大島澤太郎揮動著鞭子狠狠地抽打王子安,不到十分鐘,王子安身上已經是血色鞭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已經認不出衣服的原本顏色。
“王子安,你到底說不說。”
“大島隊長,既然你們已經掌握了我的證據,還有必要如此費勁的折磨我嗎?還不如給我來個痛快的,或是一刀、或是一槍取了我的性命,這樣大家倒都省卻了麻煩。”
“哈哈哈,想死?你想的有點早,你要知道,憲兵隊審訊室的刑具,都是經過審訊專家精心研究過,不但能摧毀你的身體,還能摧毀你的意志,你真要都領教一遍嗎?”
“好啊,既然大島隊長有如此雅興,我王子安就陪你練練,看是你的刑具厲害,還是我的意志堅定。”
大島澤太郎已經按照指定的審訊方案,對王子安采取了相應的刑訊逼供,沒想到這個軍統分子骨頭會這么硬,竟能忍受三套酷刑折磨而不招供。
他揮手對用刑的打手說道:“不要再刑訊了,對付這種看似硬骨頭的軍統分子,在下一個節目出現,他會跪下來求饒,哈哈哈。”
隨著‘咣’的一聲刺耳的鐵器撞擊聲,審訊室的鐵門被從外面關上,落鎖后,大島澤太郎打開審訊室大門上面的鐵窗戶,探著頭看著王子安喊道:“王子安,你會很快投降的。”
王子安忍受敵人殘忍的三套刑具對他的身心摧殘,慶幸自己終于堅強的忍了下來,他相信,哪怕敵人再怎么折磨,他都會堅強的面對。
但他想起大島澤太郎最后說的那句話,‘在下一個節目出現,他會跪下來求饒’,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不知兇狠的小鬼子還能耍出什么陰招。
大島澤太郎走上特高課三樓,停在一間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報告,得到屋里允可推門走進去。
立正報告:“報告飯冢大佐,已經將王子安抓捕到案,并對他實施了三套刑具進行審訊,可這個頑固的軍統分子,咬緊牙關寧死不招。”
“大島君,你認為王子安能在下個節目出現時,還能堅持下去寧死不招嗎?”
“報告大佐閣下,如果是地下黨,我不敢保證是否采取多種手段,經受酷刑或精神摧殘,會不會投降招供。
但是對軍統來說,我有很大的勝算,只要下個節目出現,這個軍統分子王子安,一定會跪地求饒。”
“大島君,你不要過早的下結論,軍統分子也不都是軟骨頭,他們堅強起來,面對我們大日本皇軍酷刑,寧肯被折磨致死,也絕不招供。”
大島澤太郎搖頭陰笑道:“大佐閣下,我們對付王子安,可通過一個節目一個節目的給他亮出來,只要他的精神被摧垮,我不相信他還會堅強的不招供。”
“但愿如此,請大島君做好下幾個對付王子安的節目,但要一個一個來,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要是真傷害到王子安的神經,恐怕會事與愿違。”
大島澤太郎領命離開,下樓后帶上十名憲兵,乘車來到王子安家。
時間不長,大島澤太郎再次走進審訊室,看王子安閉著眼睛好像在養神,桀桀的大笑道:“王子安,你想好了沒有,到底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