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話都可以置之不理,唯獨老媽那邊不行,他只能忍著一身酸痛,老老實實騎摩托到了店里,一進門就被某位等急的記者給冷嘲熱諷了。
“呦,看看誰來了,我們的張大老板還真是貴人事忙吶。”
張一苦笑著說:“對不住各位,最近練功練的過頭,渾身酸痛,手機沒電了都沒顧上充電,沒能及時接你們電話,抱歉了。”
“我看你是不想接電話吧,怕我們吃窮你的小館子,還是怕我們偷了你的配方啊,呵呵。”
這位聲音尖細,小眼黃臉的中年女記者,已經讓張一打上了叉叉,鳥都不會鳥你的,放下頭盔,站到收銀臺后,將張強派到后廚,他才笑著對眼前三位記者說:“三位,因為現在已經沒有面可以賣了,害你們等了這么久,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各位笑納。”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張一用錫紙包裝著營養塊,再用定制的卡通紙盒裝好,每個記者給了五塊,有兩位接下了,之前那位冷嘲熱諷的女記者卻沒有接,而是掏出錄音器往桌上一放,翹起二郎腿就問:“說說吧,你配方怎么來的?”
張一:“???”,真的是一頭問號啊,大姐,您這是采訪還是審問,挺有意思的啊,你到底是記者還是克格勃,來搞事情的是吧?
“張一先生,我是琴市申報的記者蔣金,我想采訪下你的發家歷程,我認為寫下來,一定會是個很勵志的故事。”第一個收了他營養塊的年輕女記者,笑著打開手機上的錄音軟件,并掏出筆本,開始了采訪,另兩名男記者也躍躍欲試。
講故事嘛,這個是可以的,被人捷足先登,那中年女記者老臉一拉,就要暴走,旁邊男記者拉了她一下,小聲說了點什么,才讓她哼了聲沒說什么,扭頭看向一邊正在后廚忙碌的張強,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幾個收了張一禮物的記者,都是本地有名媒體的記者,人家都是上來就先亮證件,然后用十幾分鐘采訪了一下張一,便直接離去了,最后輪到這位尖酸刻薄女記者的時候,張一卻起身拿起頭盔要走。
“喂,你干嘛,我還沒采訪你呢,坐下。”
張一斜了這大姐一眼,淡淡道:“抱歉我拒絕,我國哪條法律規定的記者采訪的人就必須配合,你不服可以去告我,告到聯合國我都陪你,拜拜。”
扔下句話張一就溜了,氣的那中年女記者差點摔了桌上的錄音器,然后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某人:“這小子就是個廁所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配方的事他一字未提,還拒絕我采訪,對,他態度極其惡劣,我看他就是故意跟我們作對,要不我回去就寫篇檄文,抨擊他擾亂我們琴城飲食行業的惡行,你看怎么樣?”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并不想這樣做,這讓中年女記者的臉色更臭了,最后氣的一跺腳也離開了,不過這事兒顯然沒完,不知道她還會搞什么事情。
張一離開后并沒能走遠,在第一個紅綠燈路口,就被人攔下的,人家還是開著豪車來攔他的。